刘宝瑞 书迷打砂锅的完整台词,急求


我呀,小时候,我上天津啊,那当还说坐堂会去呢。昂,有一个张老先生家里,这个人呢,70多岁了,他那当儿就不能动了,就,就,就是这个半身不遂吧所谓,昂,不能动了,就叫了去了,我给他说单口相声,昂,他说,昂,他说你说的跟真事是的啊,我说,可不就得按真事说,他说这全是假的,说来说去,就,说到这个《三侠五仪》这儿了,这部书啊,就是他编的,他告诉我怎么编的这部书,我要一说啊,连您都得乐,小侠艾虎啊,丁兆兰,丁兆惠啊,五鼠闹东京啊,全是假的,他编这部书啊,最可笑是什么啊,没出他这屋子,这些个侠客啊,完全这些个人呐,都在他这屋子里头里。这人名字就这么编的,先说这五鼠,大爷卢方,钻天鼠卢方,他按什么编的,就按这耗子,老鼠,钻天鼠啊,就是,顶棚里的耗子,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彻地鼠啊,就是地下跑的耗子,穿山鼠,徐庆 ,穿山鼠什么啊,就是墙洞里的耗子,山墙打这不能从这里穿过去么,穿山鼠,昂。翻江鼠蒋平,翻江鼠是什么呀,沟沿里的水耗子,翻江鼠蒋平,有这个,沟沿里还出耗子,翻江鼠蒋平。锦毛鼠白玉堂,这个锦毛鼠白玉堂是什么呀,就小孩玩的那个,小笼子里头那个小白耗子,那么点儿的,锦毛鼠白玉堂,那个,那个,小老鼠,白玉堂那性格最骄傲嘛,最后干嘛单死到铜网阵呐,他说对啊,那小白耗子,没事在箩里老蹬那轮子,
  这回我说段单口相声。其实一个人儿说就算评书了嘛,干吗还叫单口相声呢?因为这两种艺术形式有区别,说评书讲究扣子,单口相声里边得有笑话。  您看,听相声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精神愉快,心情舒畅,明天您工作起来都带劲儿。评书就不行了,您老得跟着他着急。过去,有一位爱听《包公案》,刚一开书,包大人做知县,到任没几天把印丢了。做官没印,让皇上知道了活不了。您要听书就得帮着他找印。一天还找不着,起码得找十天,您就得跟着听十天。等到好容易把印找着啦,陈州放粮把金牌又丢了,又得帮着他找金牌,又得十几天。等到把金牌找着了,包大人又丢了,你还得帮着他找包大人。反正净是事情。好容易地把这部书说完了,印也找着了,金牌也没丢,包大人也回来了,上金殿会旨,封官。听书的这位高兴了,可听完了。上工去吧,到柜上一瞧,掌柜的早派人把行李卷儿就打好了。怎么回事哪?他仨月没来了。您说这玩意儿多耽误事。  说起来,这听书啊也能入迷。在清代有这么一档子事,就在光绪三年的时候,鼓楼后头住着一家儿,老两口子带着一个儿子。这孩子长到十六、七啦,什么也不干,就知道听书。这一天老婆儿跟老头儿说:“咱们这孩子老听书去,什么也不干,将来不成废物了吗!”老头说:“没关系。你不懂啊,听书能长见识。”这孩子一听这句话,更逮住理了,整天泡在书馆里,听着听着,听人迷啦。这天下听的是《杨家将》,说书的先生说到潘仁美暗害杨家将,老命公被困两狼山,“欲知何人搭救?明天接演!”散了。书迷一边儿往家走着,一边儿生间气。心里想:这潘仁美太可恶了,把杨家父子扔在两狼山不管了。这说书的也不对呀,老命公被困两狼山,到底何人搭救啊?今天不说了,还得明天见。今晚上怎么办哪?让老令公在山上待一宿?那要是遇上狠哪?嘿,这都是哪儿的事啊?嗯,我不能不管。到家一叫门,他妈给他开门。老太太就埋怨他:“你一出去就一天,连饭都忘了吃了。”书迷说:“现在我就是回家来用战饭,然后我去两狼山搭救杨老令公便了!”老太太一听: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胡说了,赶紧吃饭吧!”书迷坐下就吃饭,以完饭一抹嘴地站起来往外就走。老头儿一瞪眼:“黑更半夜你上哪儿去?你要再出去,可没人给你等门,让你在外边冻一宿!”老太太大劝:“得了,得了,快睡觉吧。”书迷这一天也够累的啦,躺下就睡了。睡到半夜,书迷起来了,还是想上两狼山救杨老令公去。拿裤腰带挂个枕头当马,攥个笤帚疙瘩当马鞭儿,嘴里喊着:“杀呀!”骑着枕头满炕上一跑,把老两口子都给闹醒了。老头子一推他:“疯啦?睡觉!”书迷躺下又着了。老两口子生了半天气。“得了,咱们也睡吧。”老两口子刚睡着,书迷又起来了:“潘仁美,好奸贼呀!”梆!一笤帚疙瘩正揍在老头儿的脑袋上,老头儿气得跑到外屋蹲了半宿。  到了第二天,老两口子起来做饭,书迷躺在炕上睡觉。怎么回事?他折腾一宿了。老头儿看着这个气呀:“杀呀,杀呀,这也不杀了。闹得我们一宿没睡,现在他也不折腾了,你说要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老婆儿说:“我说不让他听书,你偏说听书长见识。”老头儿说:“我也不知道他杀呀杀呀的长这个见识啊!”晌午饭是出包饺子。老两口子把饺子包好了,老婆儿还是心疼儿子:“快起来吧,吃饭了。”书迷起来洗脸漱口,饺子也煮得了,坐那儿就吃。老婆儿跟老头儿说:“你也吃吧。”老头坐那儿刚端起醋碗来,书迷又把昨天听书那个碴儿想起来啦,一拍他爸爸肩膀:“老军!、快用战饭,随我一同到两狼山搭救杨老令公了!”老头儿一听:得!我又成老军啦!昨天晚上拿我当活仁美,笤帚疙瘩梆脑袋。老头儿越想越生气。“你看我是潘仁美吗?”老头儿一说这句糟啦。“啊!你是潘仁美,看枪!”噗!拿筷子正到老头儿腮帮子上,扎了个大窟窿,血也流下来了。老头儿刚夹起一个饺子来,这下儿也甭吃了。书迷害怕了。“哟!这不是潘仁美,是我爸爸。路吧!”哎,他跑了。老头儿这个气呀!手捂着腮帮子在后头就追:“好小子,夜里不让我睡觉,白天不让我吃饭,刚端起饭碗来,把我腮帮子扎一个大窟窿!哪儿跑?”书迷年轻跑得快,老头儿追不上啊,拐了俩弯儿书迷路没影儿了。  老头儿越琢磨越生气,干脆我上衙门告他去,送他忤逆不孝。老头儿就奔县衙门了,进了班房儿一点头:“辛苦您哪,我打官司。”二位班头一位姓张,一位姓李,一看老头儿跑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腮帮子上一个大窟窿滴答滴答大流血。赶紧就说:“老人家别生气,跟谁打官司啊?”“哎,我谁也不告,送我儿子忤逆不孝。”“您为什么要送他呀?”“他夜里不让我睡觉,白天不让我吃饭,刚端起饭碗来,您看他把我这爱面子腮帮子扎的这个大窟窿。”“嗬这东西真可恨!是您亲儿子吗?”“是!”“那更可恶了!跟您说,我们这位县太爷是新升来的。他最恨这类忤逆之子!一定要给您出气,您儿子在哪儿哪?”“他跑啦!”“跑了我们怎么办哪?这么着吧!您把他找来,我们一定给您出气!”老头儿:“谢谢你们二位,我去找他去。”老头儿出了班房儿一想:上哪儿他去哪?对,上书馆儿他去。老头儿到了书馆儿一看,嘿,书迷在那儿正《封神榜》哪,一边听一边还指手画脚的。老头儿一看书迷正听《封神榜》哪,可吓坏了:“好家伙,听了《杨家将》。半夜里不睡觉满炕上乱跑笤帚疙瘩梆脑袋;现在又跑这儿听《封神榜》来了,这要是半夜里一祭法宝,茶壶、碗还不全飞起来呀?”老头儿过去一能书迷的后脖领儿:“跟我走,把你送下来了!”书迷还不知道是谁哪:“别闹,别闹?”“别闹?谁跟你闹了?送你小子忤逆不孝!”书迷一回头:“哟,老头儿来啦!”他管爸爸叫老头儿,“老头儿快松手。”“不松!”你再不松手我可踹你啦。”“小子!你敢?!”书迷说:“我怎么不敢呀”抬腿当的就是一脚,把老头儿踹了个倒栽葱!书迷撒腿就跑,老头儿爬起来就追,书迷一边跑还回头来拿话气老头儿:“你追不上,追上我还踹!”嘿!老头儿更火儿啦,要找个什么家伙打他,看见一个扫街的正拿扫帚在那儿扫哪,老头过去就把扫帚抢过来了。老头儿一边追一边嚷:“你快给我站住!”老头儿追书迷呀,扫街的追老头儿:“你把扫帚给我搁下!”您瞧这份儿乱!  书迷跑着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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