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瓷器活为什么要用金刚钻?


瓷器活与金刚钻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老人们常这么说。可现实生活中,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没有那个金刚钻,却偏要去揽那个瓷器活。何故?盖因为做瓷器活,劳动回报率极高,而且又有社会地位,可以轻轻松松、舒舒服服地混日子……为什么总有一些人对管理一窍不通,却纷纷争着要往领导的位子上爬呢?为什么胸无点墨之徒要通过各种渠道要混一个高级职称呢?不就是冲着名利来的吗?至于是否能胜任,依照目前的考核制度,想滥竽充数并不难。 没有金刚钻,偏揽瓷器活,说明现实生活中一些人缺乏应有的自知之明。不过话又说回来,如今这年头,人若是太有自知之明了,也就跟犯傻差不多:别人都争着审报高级职称,而你却认为自己的学识水平不够审报高级职称的条件,自动放弃。如此这般,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不学无术的人一个个爬到你的头上,或成为你的领导,或成为你的导师。诚实是一种美德,人贵有自知之明。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诚实也就意味着吃眼前亏,受不合理的气。至少是在工资待遇、住房补贴等等方面,无法与人相比。在社会地位方面,人家的名片上赫然印着"教授"、"局长"之类的头衔,而你却只有爹妈给你取得那个俗不可耐的名字,交际场合又怎么拿得出手?社会只承认现实,"教授"、"局长"就是能力与水平的象征。一个对艺术一无所知的人当上了艺术局局长,他就有资格对艺术家们发号施令,谆谆教导别人该如何如何进行艺术创作。在这方面,还真是不服不行。我就有位大学同学,离开校门后一直干得是公务员,可他不知从什么渠道弄了个"教授"的职称,每到一处,又是教授,又是局长,实在风光得很,怎能不让人眼红呢? 没有金刚钻,偏揽瓷器活,说明现在的许多"瓷器活"不用"金刚钻"也一样做。现实生活中有句戏言:当不了运动员的可以当教练,当不了教练的可以当领队。我们新闻界也有一句类似的话:当不了编辑记者的可以当部主任,当不了部主任的可以当总编辑。这话肯定是极其片面的偏见,现在大多数领导岗位上的人还都是凭自己的真才实学。可无风不起浪,既然有那么一句戏言,就多少有一点现实的影子。这种事谁也深挖不得。不过我倒是有些事实依据可以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些问题。干了二十年的文字编辑,虽说自己连个像样的职称也没混上,可时常也有一些人为了评什么高级职称而求我编发论文,或代笔写论文。这样的事情干多了,心里也就不免对时下那人见人爱的高级职称产生些怀疑:你老兄连篇像样的论文都写不出来,也厚着脸皮要申报教授什么的,这教授真的就那么好当嘛?其实,我也明白,如今的专业职称也就是那么回事,无非是混个名堂,工资住房可以往上提一级。如今这年头,大家活得都不那么容易,较那真干啥? "滥竽充数"的故事想必大家都还记得。南郭先生根本不会吹竽,却也混在三百人中吃了好几年皇粮,原因之一就在于这皇粮。反正这份皇粮又不需要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前后左右,睁一眼闭一眼不就过去了。现实生活中,有些人没有金刚钻也揽瓷器活,而且可以屡试不爽,原因之一也还是在于吃得是"皇粮",人多好混事,那么多名不副实的人充斥着岗位,多一个少一个无关紧要。根子就在于这体制上。如果那个大学是校长先生个人投资的,他才不会允许不学无术之徒充斥讲坛呢。同样,南郭先生当年如果是在一个个人承包的乐队,怕是半天也混不下去。没有金刚钻,也能揽到瓷器活,正是我们这个社会的悲哀:庸人充政,必误国害民;胸无点墨者充斥讲坛,必定误人子弟。这方面的教训很多很多,可就因为耽误的是公家的事,流失的是国有资产,这么多年下来,大家谁都不觉得心疼。这"官饭"若是再这么稀里糊涂地吃下去,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一个人的能力有大小,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能做什么就尽力把它做好。这样的社会风气形成了,人尽其才,才尽其用,才不会成为一句空话。让有金刚钻的人去干瓷器活,没有金刚钻的人可以去干自己的所长,各尽其能,我们的社会不就能进步得快点?理是这个理,想怎么做,还只能是悉听尊便。我倒是想进言一句: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万一哪天改革深化到自己的头上,落得像南郭先生那样的下场,什么面子里子也就全没了。

中国俗语“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的由来 过去老北京的胡同里,常见到一些肩挑担子的手工匠人,这些人靠自己拜师或家传的手艺,每天走街串巷,为京城的百姓人家修修补补,赖以养家糊口。 那时北京人的生活还都不富裕,平时过日子很注意节俭,使用的缸、盆、碗,碟,要是打破了,只要还对得上碴口,就不舍得丢掉,花俩钱儿找工匠锯锯接着用。那时有专门做这种活儿的手艺人,北京人管他们叫:“锯碗儿的”。他们挑的担子,一头是个柜子,样式就像过去饭馆儿伙计给人家送饭用的食盒。柜子有三两层放大小锔子的抽屉,提梁上吊着一个铜做的,像拨浪鼓似的东西,走起来时担子一晃,就会发出:铛儿!铛儿!响声,人们坐在家中听声音,就知道有锯碗儿的过来了 。 干这行当的,多半是四十多岁以上的人,很多是老师傅,干活时带着花镜,先看好碴口,估计要用几个“锯子”,再说价钱。有句歇后语叫:“锯碗儿的戴眼镜儿;没碴儿找碴儿”。它的出处可能就在这儿。 锯碗所用的工具很简单,一个像花生米粒儿大小的钻头,一把像拉胡琴的弓子,只不过弓子上系的不是马尾儿,而是一根细绳儿。用它缠在钻头上,来回的拉动,那钻头在又滑又脆的瓷器上钻孔,就像锥子扎在豆腐上,真是易如反掌。那个小钻头就是人们常说的“金刚钻儿”。别看它“小”那可是这个行当赖以生存的主要工具,一副担子加起来的价值,也不值那一粒“金刚钻”值钱,没有了“它”就什么也干不成了。不是有那么句话:“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儿啊”。 还有一种手艺人,是专门给铁锅修补漏眼儿的,就是电影《林海雪原》里土匪“滦平”,装扮的那种“小炉匠”。那时人们常用的锅,大多是铸铁的,用的时间一常,很容易出现漏眼儿,丢掉很可惜,只要用铁补一下还能接着用。这种小炉匠就是专门干这一行的。一副担子,一头是个敞口的木箱,放着专用的小火炉子,生火用的硬煤、夹铁用火钳子等,另一头是个风箱。 北京人管这行当,叫:“锢露锅”的。他们每到一处,总会有生意做,接头一个活儿时,顾客等的时间要长,因为干活之前要先生炉子,补锅的师傅不紧不慢的拉着风箱,等火旺了才做活儿,补之前,先把漏眼扩大,把一块金属片,放到炉火里融化后补在漏眼处,再用两个圆柱形的东西上下一按,漏眼儿就补好了,然后再把补过的地方打磨平就算大功告成。 干这行的不是每天都来,保不齐哪家有要补的锅,这时,一些腿快的孩子,早就回家报信儿去了,当头一家儿的活儿干完后,炉火也烧得正旺,再有人来补,就不用等的时间太长了,于是有需要修补的人家儿,纷纷的拿锅来修,补锅人的周围早就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一时间人们出出进进,好不热闹。老北京人好“诙谐”,把这情景编了句俏皮话,用来褒贬一些跟着添乱,瞎起哄的人和事,叫:“趁火锢露锅”。 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迁,这些行当都成为了历史,看不见了,也只能在描写老北京人生活的电影里,还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转自铁血社区 ht参考资料:http://61.157.205.122:81/post_1603951_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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