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以谋破案的案例


破案看狄仁杰,包拯,海瑞等等,都是以谋破案包拯巧取合同一天,包公受理侄子告伯母骗取合同文、不认亲侄一案。原来,在东京汴梁西关外定坊有户人家,哥哥刘天祥,娶妻杨氏。这杨氏乃是二婚,带来一个女儿,到刘家后再没生养儿女。弟弟刘天瑞,娶妻张氏,生得一个儿子,取名安住。父亲在安住两岁时,就给他与邻居李社长家的小女儿定了娃娃亲。大嫂杨氏打算待女儿长大后,招个女婿,多分些家产。因此,把刘安住当成眼中钉。这一年,东京地区大旱,颗粒无收。官府发下明文,让居民分户减口,往他乡逃荒。弟弟天瑞照顾哥哥上了年岁,不宜远行,决定自己携妻儿离乡背井。天祥就请邻居李社长写下两张合同文书,把所有家产全部写在上面,以做日后见证。兄弟俩各执一份,洒泪分别。天瑞带了妻儿,来到了山西潞州高平县下马村。房东张员外夫妻,为人仗义疏财,虽有许多田产,却无儿无女,见年方3 岁的刘安住眉清目秀,乖觉聪明,就收为义子。对天瑞夫妻也像骨肉兄弟一样看待。但是不久,天瑞夫妇染上疫症,几天后相继去世。天瑞临死前掏出一纸合同文,将儿子托付给张员外。一晃,刘安住18 岁了,为使父母尸骨归乡,决定回老家安置。张员外就把合同文书交给他。刘安住直奔东京汴梁,一路问到刘家门前,只见一位老妇人站在那里。那老妇人正是伯母杨氏,她一心想独占家财,就骗取了刘安住的合同文书,却翻脸不认侄子,反抄起一根木棒,打得安住头破血流。邻居李社长闻声赶出,问刘安住:“那合同书既被她骗走,你可记得上面写的什么吗?”安住一字不差的背了一遍。李社长说:“我是你的岳父李社长。”当下他写了状词,带着安住来到开封府告状。包拯接了状词,便传令拘刘天祥夫妇到了公堂,责问刘天祥:“你是一家之主,为何只听老婆的话不认亲侄子?” 刘天祥回答:“小人侄儿两岁离家,一别十几年,实不敢贸然相认,凭合同文书为证。而今他和我妻一个说有,一个说无,我一时委决不下。” 包公又问杨氏,杨氏一口咬定从未见过合同书。包公假意愤然对安住说:“他们如此无情无义,打得你头破血流。大堂上,本官替你作主,你尽管打他们,且消消你这口怨气!” 刘安住流泪道:“岂有侄儿打伯父伯母之理?小人为认亲葬父行孝而来,又不是争夺家产,决不能做为出气而责打长辈的事。” 包公自有几分明白,对刘天祥夫妇说:“本官明白这小子果然是个骗子,情理难容,改日定将严刑审问。”今天祥夫妇先回去,而将刘安住押至狱中。 第二天,包公一面让衙役四处张扬:“刘安住得了破伤风,活不了几天了。”一面派差役到山西潞州接来张员外,于是真相大白。几天后,包公传来一行人到公堂。张员外所言句句合情合理,杨氏胡搅蛮缠死不认亲。于是,包公传令带刘安住上堂。不料差人却来宾报:“刘安住病重死在狱中。”众人听罢大惊,只有杨氏喜形于色。包公看在眼里,吩咐差人即刻验尸。一会儿,差人回报:“刘安住因太阳穴被重物击伤致死,伤口四周尚有紫痕迹。” 包公说:“这下成了人命案。杨氏,这刘安住是你打死的,如果他是你家亲侄,论辈份你大他小,纵然是打伤致死,不过是教训子侄而误伤,花些钱赎罪,不致抵命。如果他不是你的亲侄,你难道不知道‘杀人偿命’吗?你身犯律条,死罪当斩!”即命左右将杨氏拿下,送到死囚牢中。此时,杨氏吓得面如土色,急忙承认刘安庄确是刘家的亲侄。包公问:“既是你家亲侄,有何证据?”杨氏只好交出那张骗得的合同文书。包公看后,差人叫刘安住上堂。刘安住接过包公赚出的合同文书,连称“青天”。杨氏方知中计。包公提笔判决此案:表彰刘安住的孝道和张员外的仁义;杨氏本当重罪,准予罚钱赎罪;刘氏家产,判给刘安住继承。 包拯叫哑巴打兄传说,有个哑子,每逢新知府上任,都献上一根木棒,任官责打。包公上任后,他又来献棒。包公想:如果他没有冤枉,怎肯屡屡无罪吃棒?无奈哑子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包公心生一计,用猪血涂在哑子臂上,又以长枷枷到街上示众。暗差几个心腹跟随其后,见有人替他鸣冤叫屈,就传他上堂。一会儿,果见围观者中有个老头为哑子叫屈,于是将他引到包公面前。老人说:“这人是我村的石哑子,自小不能说话,只是耳朵还好使,他被哥哥石全赶出,万贯家财,并无分文给他。每年告官不能伸冤,今日又被杖责,小者因此感叹。”包公传石全到衙,但石全不承认哑子是他亲骨肉。石全走后,包公教哑子:“你以后撞见你哥哥,就去扭打他。”哑子眨巴着眼睛,看上去有些害怕。包公说:“你就照我的话去做好了,本官可为你作主。”一日,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哥哥来告哑子,说他不尊礼法,殴打亲兄。包公问石全:“哑子如果真是你亲弟,他的罪过不小,断不轻饶。如果是外人,只作斗殴论处。”石全说:“他果是我同胞兄弟。”包公喝道:“既是你亲兄弟,为何不将家财分给他?分明是居心独占!”石全无话可说。包公即差人押他们回家,将所有家财各分一半。 包拯两次断牛案北宋名臣包拯(公元999―1062 年)在天长县刚任县令时曾审过两桩牛案。那是春耕时节,东村农民王某和张某一天在田包拯里同耕,休息时坐在田岸边闲聊,让两头牛在坡上吃草。一会儿,两头牛抵起角来,王某和张某没当一回事,竟在一边看热闹,谁知道王某的牛把张某的牛抵死了。这下两个好朋友翻了脸,张某告到县衙门,要王某赔牛。那时包公还没上任,前任白县令审案时想:判赔,王某吃亏;判不赔,张某吃亏。左思右想,没法把案子判得公平合理,只得把两人收在监里。第二天,包公上任,听说有两个农民在监里骂人,提出来一审,知道事情的原因,就笑哈哈地对他们说:“你们本是一对好朋友,只是漫不经心使牛抵角死亡,以致朋友反目成仇人,这实在是不应该的。今天本官劝你们言归于好。”说罢,提笔写了四行字:二牛抵角,不死即活;活牛同耕,死牛同剥。两个农民听完判决,都说这样公平合理,谢过包公,携手走出公堂。谁知那两人刚走,又来一人报案。那是西村农民,名叫刘全。今天早晨他正要牵牛下地干活,来到牛圈时大吃一惊:原来他的大黄牛满口血淋淋,牛舌头不知给谁割掉了。他心疼得哭了一场,急来县衙门要求破案。包公看了状子,心想:这很可能是刘全的仇人干的。就对刘全说:“看来,这头牛是活不长了,你干脆把牛宰了,肉可以卖,我再资助你一些钱,这样你又可以买一头牛了。”刘全感激地挥泪告别。刘全刚走,包公当即出了一张禁杀耕牛的布告:本县晓谕黎民百姓:为确保春耕春种,保养好耕牛,严禁私自宰杀。如有病牛,须请牛医诊治;诊治无效的,先报呈县衙,经查验后,方可宰杀。未经查验,擅自杀牛的,一律严惩不贷。有人捕捉到杀牛者,官府赏银三百贯。此布。第二天,刘全的邻居李安前来报告说,刘全擅自宰杀耕牛。包公想:村中的人一定都知道,刘全宰杀的是残废牛,而这个自称刘全邻居的人明知杀残废牛而来告他,不就是诬谄好人吗?这人肯定和刘全有仇。包公出布告本来就是要引刘全的仇人出来。现在问过姓名,知他叫李安。刘全曾告诉包公,李安曾和他有仇,看来此人必定是偷割牛舌的人。一审问,李安只得供认了自己割牛舌而又来诬告的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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