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本《大猩猩》




  《大猩猩》 这是讲述单亲家庭小女孩安娜的故事,她渴望得到爸爸的关爱,可是现实生活中的爸爸既冷漠又严肃。父女俩吃早餐的时候,爸爸在看报纸,父女两人没有交流。在安娜过生日的前一晚,安娜想要大猩猩作生日礼物,得到的却是一只玩具猩猩。安娜感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像动物园里的猩猩一样。不过,当晚让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玩具猩猩变成了真正的大猩猩,并且要带安娜去动物园玩……  安娜喜欢大猩猩,她看有大猩猩的书,看有大猩猩的电视,还画了许多大猩猩。但是她从来没见过一只真正的大猩猩。她爸爸没时间带她到动物园去看大猩猩。请他做什么他都没时间。 每天,安娜上学以前,爸爸就出门去做事。傍晚,他还把事情带回家来做。 要是安娜有事问他,他就说:“现在不行,我很忙,明天吧。” 到了第二天,他还是那么忙。他会说:“现在不行,礼拜六再说吧。” 到了礼拜六,他又常常喊累。爸爸从来不陪她做什么。  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安娜上床的时候真是高兴极了――她跟爸爸要了一只大猩猩。 半夜,安娜醒了过来,看见脚边放了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有一只猩猩,不过只是个玩具 深夜里,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玩具猩猩变成了一只真正的大猩猩。 安娜很害怕。那只大猩猩说:“安娜,不要怕。我不咬人。我只是问你想不想去动物园。”大猩猩笑得很好看。安娜说想去。 他们走到楼下。安娜穿上大衣。大猩猩穿的是爸爸的大衣,戴的是爸爸的帽子。他说:“大小正闷雹合适。” 他们打开前门,走到屋外。 大猩猩说:“安娜,我们走啦。”他轻轻把安娜抱起来。他们出发了,从这棵树荡到那棵树,直奔动物园。 到了动物园,园门早关了,四周又都是高墙。 大猩猩说:“不要紧,翻墙进去!” 他们一直走到“灵长类”那一区。安娜简直看呆了。好多好多的猩猩! 大猩猩带安娜去看婆罗洲的大猿猴,去看非洲的黑猩猩。  安娜觉得这些猿猴、猩猩都很漂亮,可是好像都不快乐。 大猩猩说:“现在你想做什么?”安娜说:“我想看电影。” 他们就进去看了。 看完了,他们就一起逛街。 安娜说:“电影很好看,可是我肚子饿了。”大猩猩说:“没问题,我们去吃东西。” 大猩猩说:“该回家了吧?”安娜点点头,她有点困了。 他们在草地上跳起舞来。安娜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大猩猩说:“安娜,你该进屋去了。明天见!”“真的吗?”安娜说。大猩猩点点头,笑一笑。  第二天早上,安娜醒了,看到了那只玩具猩猩。安娜也笑了。 安娜冲到楼下,想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爸爸。 爸爸说:“乖女儿,生日快乐!你想不想去动物园玩玩?” 安娜对著爸爸发呆。 安娜好快乐亩罩纳......  《大猩猩》将视角直接伸入到了单亲家庭中的亲子关系。这本来是一个沉重而又伤感的话题,但安东尼・布朗却把它写成了一个幻想性的故事:安娜,是现实中的一个孤独寂寞的少女,她缺少父爱,惟有在幻想中找寻父爱来慰藉自己。那只系着红色白点领结、半夜突然造访的大猩猩,完全可以看成是安娜幻想出来的父亲的替身。约翰・洛威・汤森在《英语儿童文学史纲》里就说它“高迅没大、和蔼、善良,实际上是一个人――也就是父亲――却有一点点可悲”。事实上,这个形象的确是来自于画家对自己父亲的记忆,他说到他父亲时曾这样说道:“他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人――外表强壮和自信,但又害羞和敏感――跟我现在喜欢画的大猩猩有点相像。” 可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呢? 这本书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更多的是用图来说话,来叙述故事。它的文字不算少,但还是只提供了一个粗略的大意,更多的细节与内涵是蕴含在图画里面的。一个最强烈的例子,就是文字里只是说爸爸如何如何忙,从来没有时间陪安娜,甚至连一个类似“孤单”这样的字眼儿都没有用到。但开头一上来就是三幅整页的画面――早餐安娜与面无表情的爸爸隔桌相坐;爸爸埋头伏案,安娜在背后欲言又止地望着他,地上是一道长长的影子;漆黑的房间里,可怜的安娜一个人缩坐在墙角看电视――还用说吗?看到这里,你已经无法不同情安娜的遭遇,无法不被父亲的冷漠与父女之间的疏离感而震撼了。尤其是最后一幅,作者故意把安娜画得很小,房间画得很大很空,这么一比照,再迟钝的读者也会强烈地感受到小安娜孤独的心境了。 如果细细揣摩,我们还会从画面中发现更多的东西:比如眼神。从开始到最后,安娜的爸爸从来没有与安娜对视过一眼。而大猩猩从站到安娜床头的那一刻起,就流露出了一种温情而慈爱的目光,后面更是不止一次地对视。再比如背景,安娜和爸爸面对面坐在餐桌上的那一页,爸爸身后的橱柜及脚下的地砖都呈现出一种僵硬、呆板的几何形状;而到了书的结尾部分,粗陋、毫无生气的背景已经被令人欣慰的花墙图案所代替了。还有环境的颜色。一开始的几页清冷、黯淡,与主人公孤单的心境十分吻合;到后来安娜从睡梦中醒来时,颜色已经变得柔和明亮多了;到最后爸爸说“你想不想去动物园”时,环境的色调宛如春天般地明媚起来。 图画中隐藏着幽默的伏笔,是安东尼・布朗作品的一大看点。这本书里,也有许多调侃之笔。挂在墙上的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的微笑》里的蒙娜丽莎、惠斯特的《画家的母亲》里的母亲被换成了大猩猩;电影院外卓别林海报上的卓别林也被偷偷换成了大猩猩。最逗的是,最后安娜爸爸的牛仔裤的裤袋里不知被谁插进了一根香蕉。据说安东尼•布朗常常会在他的作品里画上一根与故事没有什么瓜葛的香蕉或是香蕉皮,找出它们,也成了安东尼・布朗迷们的一大乐趣。 不止是这本《大猩猩》,安东尼・布朗还画了一系列以猩猩为主人公的图画书,比如人们耳熟能详的《大手握小手》(Willy and Hugh ,1991)等作品,他坦承自己对猩猩一类的灵长类动物情有独钟,他解释道:“大猩猩让我感兴趣,它们庞大的力量和温和的性格形成了对比。它们被认为是非常凶猛的物种,但它们不是。”不过,不要以为他真的是在画猩猩的生活,不是,他表现的都是我们身边的孩子所面临的严峻的社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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