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耙子作用和巧能?


在泗洪县金锁镇的一户农家,记者看到一把用竹子制作的耙子,当地人称之为“小耙子”。这把耙子看上去有些老旧,固定用的钉子和铁丝都已经生锈了,把柄是用布条捆绑在耙头上去的。主人说,这把耙子现在很少派上用场,但是家人总舍不得丢弃,静静地靠在自家屋里的墙壁上,看到它,总能想起过去的岁月。耙子的主人姓乔,他说,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之前,耙子在农村是家家必备。常用的耙子有两种,一种是铁耙子,一种是竹耙子。耙子是一种传统的农具,归拢土地或散开谷物、收拾柴草或平整土地都会用到这种农具,耙子的把柄长,装有木、竹或铁制的齿。耙子,包括耙体、柄头和把柄。制作耙子有讲究,把柄头部设有圆管,该圆管中心位于耙体对称中心线上,其下端与耙体的接合部呈圆环形,安装一根合适顺手的木柄,一把完整的耙子就算大功告成了。乔老汉说,像他家这样的竹耙子在农村用处较多,家家户户用得最多的也是竹耙子。它的制作方法很烦琐,首先要用比较粗的竹子,把它锯成长约60-70厘米,然后用刀劈开,劈成宽约1厘米的竹条,厚度0.5厘米左右,然后用火烤,使之尖部弯曲、冷却,就会固定为秤钩状的耙齿。再用柳条在底部将十来根加工好的耙齿整齐地编制在一起,加上个两米长左右的把柄,竹耙子就可以使用了。竹耙子通常是用于清理麦草、稻草秸秆以及树木落叶等,当地人称之为“撸草”。因为过去农村老百姓大都用上述秸秆树叶作为燃料生火做饭,以前家家户户房前屋后都会有小草垛,那都是竹耙子“撸”来的。和竹耙子材质不同的铁耙子,耙齿较短,一般都在8到10厘米左右。铁耙子通常都是用于农田之中,在土地被牛耕过之后,不平整的地方就需要用铁耙子进行梳理、耙平。铁耙还有一个重要用途,就是把落在农田里的麦根、玉米杆以及黄豆根等农作物的秸秆清理干净,便于下一季的庄稼播种。乔老汉说,记得他10多岁的时候,每到夏天收麦时节,他都会扛着耙子,带上布兜,到已经收割完了的麦地,用耙子去“撸”没有收割干净的麦子。有时一上午连麦草和少许的麦穗也可以“撸”到几布兜,再用耙杆子挑回家在晒场上用木棒捶打,有时能捶打下来好几斤麦粒。每到秋冬季节,屋前屋后的树木开始落叶,他都会跟着母亲用耙子把地面上的树叶“撸”起来堆放在一起,一个冬天就可以摞起一大堆。农忙过后,还会到屋后面的河堤上去扫树叶,母亲带上耙子,背上背架子或者大背筐,把河堤上的洋槐树叶、柳树叶子、碎树枝用耙子“撸”成堆。天气好的时候,落叶较轻,可以多“撸”一些;雨雪较多的日子,树叶子是湿透的,背起来很沉。母亲每次都是背着大袋子,他背着小袋子,装得太多就背不动了。竹耙子还有一个重要的用途是晒粮食,在打麦场上使用。在麦草集中起来后,满场都是被碾出来的麦子和从麦穗上脱下来的麦糠。父亲在搭草垛,母亲围着场四周清扫溅远的麦粒,而他则拉着耙子,把这些带有麦糠的麦子推成堆,然后顺风扬场。在小麦被扬干净的月亮形的粮食堆子上,再用耙子“撸”去各类残渣,剩下全是胖乎乎的麦粒。乔老汉说,小时候,夏收一结束,父母们还有繁重的农活去忙碌,他和姐姐就一直担当着晒粮食的事情。上午,太阳懒洋洋地绕过树梢,他们就把场上用塑料布或席子覆盖的粮食堆掀开,把堆放在一起的粮食一簸箕一簸箕摊开。然后再用耙子耙开,在太阳下晒。到了夏粮秋粮收获的季节,院子里或场上都晒着麦子、水稻、玉米、黄豆等谷物。到了晚上,堆积如山的收成,要用一张张苇席或塑料布盖起来防止露水。第二天,再把一小丘一小丘的麦子、水稻或玉米黄豆,用耙子耙开、耙平,直到最后他拉着耙子,在晒场上划出若干个像火车轨道一样的同心圆来,脑袋已晒得发烫,脚板上被麦子烙得像针扎的一般,全身经络血脉,融会贯通时,坐在场边树阴下乘凉,惬意无比。好天的时候,收获的粮食晒上两三天就能晒干了。若遇到雨水天气,约莫一个礼拜,甚至半个月时间,才能把粮食晒干。粮食晒干后才可以归仓了。麦子被晒出水分的气息,用耙子耙过时还留着泥土的芳香。乔先生说,30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感觉耙子就像一把巨大的梳子,在梳理从粮食中间溜过的光阴。“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还属于‘大集体’生活,农民们都是靠挣工分吃饭,生产队是大家一起干活,一起收工,大人们都是干体力活,像耙子这类小型轻快的农具,大都是青少年或老年人使用。”乔老汉回忆说,在他读小学的时候,每年都有麦忙假和秋忙假,就是在每年收小麦和收水稻季节,都会放假15天,回家帮生产队干活。“我们小学生就是扛着耙子去捡拾麦穗、‘撸草’,大家把捡拾到的麦穗集中起来,统一送到生产队的晒场上去。麦草‘撸’起来聚在一起,也是送到生产队的大草垛上。”乔老汉说,那时候的生产队,就是一个自然村庄几百号村民共同的家。因为那时候生产物料缺乏,年年歉收,大家尽管出了不少力,也很难填饱肚子。耙子,曾经是很多农民相伴相随的农具,如今看到它,总能勾起人们的乡愁。生活是一条长河,无论走得多远,乡村都是人们不时回望的源头。如今,耙子虽已远去,但是与它有关的记忆不会老去,有时还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用耙子“撸草”所凝结的艰辛,萌生了一份长久的温情和感动。耙子,虽然渐行渐远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但它曾经存在的影子,依然存活于人们的心间,成了一份抹不掉的乡愁。乔先生说,他家珍藏着耙子,其实就是为了回味过去烟火浓醇的乡村生活。

在农家房檐下挂着的众多手使农具中,耙子远比它的那些伙伴们“风光”、“出彩”,因为其出镜率之高,别说它的那些土里土气的伙伴们,就是现在的一些明星大腕们也自愧弗如。不过,它出镜时,不是在农民的手中,不是在它该在的农田里,而是在《西游记》中那个可爱的猪八戒的手中,而是在猪八戒与众妖怪们打斗的战场上。试想,1980版的电视剧《西游记》自问世以来,有多少电视台播过多少次有谁能统计出来吗?有哪一部电视剧的复播次数能与之比肩?一旦播出,哪一集能少了猪八戒,哪一集能少了猪八戒手中的那一柄九齿钉耙?现在,你向城里人说起农具耙子,城里人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想到猪八戒手中的那个家伙,认为耙子就应该是那个样子,就应该是那种柄子前端打着个弯儿,耙齿短短地耙子头上还长个疙瘩的东西。其实,农民手中的耙子与戏剧舞台上的耙子不是一会事。农民手中的耙子直接拿到戏剧舞台上不好看,戏剧舞台上的耙子让农民拿到田里不中用。小店地区农民手中的耙子,就是照片中的这个样子,耙齿视作业需要有多有少,虽简陋却实用。耙子在农民的手中,有两种基本的用法,说得玄乎点儿,也可以叫作“技法”。其一曰“搂”,其二曰“搭”。“搂”则如何?“搭”则怎样?且听我一一道来。“搂”是指手握耙柄,将耙齿朝下伸出去再往回收的动作,主要在田间作业时使用。春天小规模小面积的播种,如集体化时代社员们种“自留地”时,下种后不便用牲口拉的“耙(ba)儿”,农民就用耙子把地搂平整,把种子都复盖好,以利于种子接触湿土发芽生根。然而,搂最主要的作用还是在下种前把混在土中的草屑和禾根等杂质搂出来,为播种和日后的锄田耪地等田间管理扫清障碍。秋收后留在田里的庄稼的根茬,是下一个种植周期的最大障碍,农民们必须用镢头把它们一个一个地“砍”出来,用坷垃圪嘟敲掉它们身上粘连的土,然后用耙子把它们搂到一块儿,划一根火柴烧掉了事。搂茬子是农耕时代的一项重要的农活儿。搂这个动作,是把远处的柴草往近处搂,往自己的怀里的方向搂,发挥一下想象,引申一下,就有了把外边的东西往家里搂,从外边往回搂钱的意思。过去农村中有一个形容家庭中夫妻分工的俗语,叫作“男人是搂柴的耙耙,女人是捆柴的腰腰”,在“男主外,女主内”的农耕社会,农民居家过日子一凭勤,二靠俭,男人在外出头露面出力流汗往回挣钱,女人在家一个铜板分两半节俭度日打理家务,确实是最理想不过的家庭组合了。可惜,能做到的为数并不算多,要不然,人们也不会那么起劲儿的提倡了。“搭”则是指人站在高处,将耙头探到低处,六齿朝外勾上泥巴,然后两臂用力往高往后扬的动作。用耙“搭”时,不在田野间,而在屋檐下。不是正着搂,而是倒着搭。农耕时代,尚没有水泥这样的建材,农民也大多贫穷,住不起砖瓦房,住的是土木结构的房子,连房顶子也是用和了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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