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当前中国社会实践谈谈如何才能提高老百姓的幸福指数


  著名的已故经济学家萨缪尔森有个幸福公式:  幸福=效用/欲望。  在这个公式中,幸福与效用成正比,与欲望成反比。  当欲望既定时,效用越大,越幸福;  当效用既定时,欲望越大,越不幸福。  比如甲和乙做一项工作,甲的欲望是得到100美元的报酬,当甲得到100美元的时候,甲的幸福就是100/100=100%。而乙的欲望是得到1000美元,当乙只得到100美元时,乙的幸福就只有100/1000=10%。虽然做同样的工作,得到同样的报酬,但是甲的欲望比乙少得多,甲就比乙幸福得多。这个道理,可以推向任何关于幸福的领域,欲望越小幸福也就越大。  这个公式,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地方。根据公式,欲望是可以为零的,分母为零,分数也就无意义了。而结合现实时候也确实如此,可以拥有很小的欲望,从而获得幸福,当你没有欲望的时候,也就无所谓幸福一说了。因为正常人,都是有欲望,并希望获得自己认为的幸福的。  阿Q是文学人物中,中国人劣根性的集大成者。具体表现为他妄自尊大,自轻自贱,欺弱怕强,麻木健忘等等。鲁迅先生正是通过对阿Q精神胜利法的淋漓尽致的描绘,表明这种普遍在于"国人魂灵"中的精神病症怎样麻木。阿Q非常穷,穷得只剩一条裤,甚至连姓名都没有。但是,他的可悲却主要还不在物质生活条件的被剥夺,而在于他精神生活的被扭曲。他被压在未庄生活的最底层,什么人都能欺负他,可他却并不在乎,常常好像还很得意。这是的关键,是他有一种独特的精神胜利法,分明挨了打,他却想:这是儿子打老子。  阿Q“精神胜利法”作为一种普遍的精神现象,主要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的产物,烙上了民族耻辱的极深印记。在帝国主义扩张浪潮不断冲击下,封建统治阶级日趋没落,现实环境使他产生了一种无可奈何的心理。“精神胜利法”正是这种病态心理的表现。与此同时,农民本身的阶级弱点,小生产者在私有制社会里长期以来所形成的经济地位,也是其中的根源之一。经济基础决定着上层建筑,物质决定着精神。阿Q面临着一切生存的困境:无田地,无房屋,无女人等。虽然他作过一些努力,包括投机革命,但每一次都以失败而告终,阿Q依然是阿Q。物质上的绝望,必然要用精神来安慰。我认为《阿Q正传》所映射出中国民族的多种劣根性和丑态,主要有下列数种:  一、卑怯  阿Q是喜与人吵嘴打架,但必估量对手。口讷的他便骂,气力小的他便打。与王胡打架输了时,便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假洋鬼子哭丧棒才举起来,他已伸出头颅以待了。对抵抗力稍为薄弱的小D,则揎拳掳臂摆出挑战的态度,对毫无抵抗力的小尼姑则动手动脚,大肆其轻保都是他卑怯天性的表现。徐旭生与鲁迅讨论中国人的民族性,结果说中国人的大毛病是听天任命与中庸,这毛病大约是由惰性而来的。鲁迅回答他道;这不是由于惰性,是由于卑怯性。“遇见强者不敢反抗,便以中庸这些话来以自慰,倘他有了权力别人奈何他不得时,则凶残横恣,宛然如一暴君,做事并不中庸。”  二、精神胜利法  “精神胜利法”在阿Q身上,一般赋予它以自私、保守、自贱与健忘等含义。在所谓社会学的深层意义上,它又被冠之以“自欺欺人”“卑弱”“奴才”等名称,甚至也是类似于“豁达”“不在乎”“看淡一切”等说法的反讽。它因此作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一种标志而广招评论。如:阿Q与人家打架吃亏时,心里就想道:“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世界真不像样,儿子居然打起老子来了。”又如他穷得娶不上老婆,却自吹“我的儿子会阔得多啦”,于是他也心满意足俨如得胜地回去了。林毓生说:“阿Q……的精神胜利法,仅只是他的表面特征,而更为基本的特征则是他缺乏内在的自我……如果我们把阿Q通过社会所获得的传统文化体系的因素,也包括进去作为他的本性的部分,那么,阿Q便可以称为几乎全靠本能生活和行为的动物了。”(《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215页>,贵州人民出版社,1988年1月)。  三、善于投机  阿Q本来痛恨革命。等到辛亥革命大潮流震荡到未庄,赵太爷父子都盘起辫子赞成革命,阿Q看得眼热,也想做起革命党来了。但阿Q革命的目的,不过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于革命意义,实丝毫没有了解。所以一为假洋鬼子所拒斥,就想到衙门里去告他谋反的罪名,好让他满门抄斩。《华盖集•忽然想到》那一条道:“中国人都是伶俐人,也都明白中国虽完,自己决不会吃苦的;因为都变出合式的态度来……这流人是永远胜利的,大约也将永远存在。在中国唯有他们最适于生存,而他们生存的时候,中国便永远免不了反复着先前的命运。”善于投机似乎成为中国民族劣根性之一。  四、夸大狂与自尊癖  阿Q虽是极卑微的人物,而未庄人全不在他眼里,甚至赵太爷的儿子进了学,阿Q在精神上也不表示尊崇,以为我的儿子将比他阔得多。加之进了几回城更觉自负。“但为了城里油煎大头鱼的加葱法和条凳的称呼异于未庄,他又瞧不起城里人了”。中国人以前动不动自称其国为数千年的文明之邦、地大物物博,自己是轩辕华胄,神明贵种,视西洋人为野蛮民族,毫无文化可言。及屡遭挫败,则又说西洋人所恃的不过船坚炮利而已,所有的不过声光化电而已,谈到礼教伦常则何能及我们万分之一?甚至于饱受西洋教育的辜鸿铭还说中国人随地吐痰和娶妾制度是一种精神文明。这何异于阿Q将自己头上的癞头疮疤当做高尚光荣的符号,当别人嘲笑他时就说“你还不配……”呢? 阿Q的种种劣性都有其培育生长的土地。活在清朝末年地主阶级和买办阶级还占统治地位时期,他赤贫如洗,没有财产、没有职业,连个家也没有,寄住在土谷祠。他经常受到赵太爷、假洋鬼子的打击、凌辱和周围平常人的嘲弄,对这些他都以“精神胜利法”一笑了之。由于他在政治上承受着沉重的压迫,经济上遭受着残酷的剥削,精神上蒙受着长期的毒害,人格上忍受着种种屈辱,所以他有自发的革命要求,希望通过抗争,改变自己的现状,但是由于长期封建思想的毒害,他也有自私、陕隘、封建、保守等落后思想。自发的革命要求和落后的思想意识,在阿Q身上始终是矛盾着的,他是这种矛盾性格的统一体是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一个落后而不觉悟的农民典型、缩影。  了解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后,阿Q给人们留深刻的印象,具体如下: 一、阿Q这个形象令人笑中带泪。对于失败、屈辱、窘境等人生中难免遇到的事,一般的、正常的人会悲伤之后继续奋斗;愤怒之后难以忘怀;不满之后努力改变困境。但阿Q却不然。他自有他一套独特的、但同时又是病态心理表现的对付方法,那便是“精神胜利法”。而阿Q的“精神胜利法”便是阿Q令人笑中带泪的原因所在。 二、阿Q这个形象令人既同情又痛恨。令人同情的是阿Q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充满着屈辱、贫苦,挨饥受骂被打不绝。他在未庄人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阿Q既丧失了做人的人格、尊严,如不能姓赵,否则便挨打。又是一无所有的:他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只能借住在土谷祠中,靠给人打零工为生,老婆、孩子更是痴心梦想,而这些,都是作为一个人最低的、最根本的需要啊!但在那个社会,这只能是阿Q的美梦而已。这就使阿Q愈发人不像人。而到最后,阿Q竟被枉杀,以被错杀而结束了他短暂而不幸的一生。所有这些,无疑是令人深感同情的。但同时,阿Q又是可恨的:他沾染了许多的陋习:赌博、喝酒、偷了东西还耍赖,更甚至明里、暗里地耍流氓,调戏妇女。 三、阿Q这个形象又是辛亥革命前后被压迫、落后、不觉悟农民的缩影。这一点我们将在后面分析内容中再细致阐述。 总之,阿Q是个令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过目难忘的辛亥革命前后不觉悟、被压迫的农民形象。  另外,站长团上有产品团购,便宜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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