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敬佩的一个人 (爷爷)


我最敬佩的一个人--爷爷> 他,身材高大,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一张长方形的脸上,长着一双炯炯用神的大眼睛,而破铜烂铁在他手里总能变成一件件工艺品,这就是我爷爷。> 那一阵子,我迷上了饮料,一天喝两三罐。而爷爷总是把罐子留下。一开始我还不闻不问,可天天如此,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去问爷爷:“爷爷,你拿这些废物干吗?”“你以为他们没用啊,他们有用的很哩!”爷爷微笑着说。这更引起了我的怀疑。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我要亲眼看一看。一天晚上,夜深人静, 我悄悄溜到屋外,透过窗户往里看。。哇!原来爷爷在做工艺品。他做的小花篮真是巧夺天工,别具一格。再加上饮料盒上五彩缤纷的颜色,如锦上添花,更美了。> 爷爷也不只是会这些,他会的东西数不胜数,不信?我再给你说一件。> 我7岁那年,弹弓开始流行。我和小伙伴们玩时,看见他们摆起架式,双腿叉开,拿石子,射!“嗖”的一声那石子飞了出去,正中靶心。看他们神气十足的样子,我心里真不是滋味。一回到家,我就放声大哭。哭声惊动了爷爷,他赶忙过来问:“你怎么了?”我哭着说:“我??我想要??我想要弹弓”爷爷一听说:“好,我给你做一个。”我的脸上立刻如雨过天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而一看,爷爷找来一条不能穿的裤子和一根铁丝时,笑容立刻消失了。我问:“爷爷,我要的是弹弓,不是破布。”爷爷神秘的说: “我就是给你做弹弓,不信?咱们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我带着满腹的疑惑去瞧个究竟。只见爷爷把铁丝折成“u ”字形,然后把底部并在一起,扭成一个握柄,弹弓就基本成形了。爷爷再把破裤子剪开,抽出松紧带,系在弹弓的两端,一个精巧别致而又弹力十足的弹弓就做好了。第二天我们比赛,我的弹弓一马当先,夺得第一,他们都说:“李奥博,你好厉害,这个弹弓从哪儿买的?”我笑着说:“嘻嘻,这都是我爷爷的功劳哩!”> 我爷爷总能把日常生活中的垃圾变废为宝,我真佩服我爷爷。这样不仅不花钱,还可以减少垃圾,我长大也要这样做,为环保处以份力!

自己修改一下………… 原来看到校内,介绍一篇关于《爷爷变成了幽灵》的Blog。写的短小,但很有感情。插图也蛮有趣的。好文章总能带起一些共鸣。这让我想起我的爷爷。在家时,做梦还会想起爷爷。对爷爷的记忆,应该是从布满整个院子的那一串串葡萄开始的。小时候,爷爷家和自己家,离得很近,每逢周末或是有些什么类似于送东西之类的,都会和哥哥骑着自行车来回往返。葡萄树不知什么时候就有了,由于爷爷对它的悉心照顾,施肥,喷农药之类的,所以每年夏天,大片葡萄叶下,都躲着一串串墨红色的葡萄。爷爷一般会把先成熟的减下来,若是旁人误剪尚未熟透的,必定会挨批评的,但这批评不会冲着孙子这一辈的。吃到美味可口的葡萄,背后也是很辛苦的。我记得,最要命的是,每年入冬前,必须把葡萄树一根根的捋顺,再用塑料薄膜抱起来,而后土掩之。等来年春来时,再刨出来,若是葡萄树很长的话,还要用细绳绑在某个地方,让它直立起来。 这项工作挺繁琐的,我总是记得,爷爷经常打理这些,我们几个小屁孩,虽然整天在爷爷周围,但也属于插科打诨型,起不到什么有效的作用。吃水不忘打井人,吃葡萄,永远不会忘记爷爷辛勤的背影。 爷爷身边有一件物品是我小时候很羡慕的,就是他的椅子,总感觉它是最软和最舒服的椅子。每次到爷爷家,经常会看到爷爷坐在那张椅子上,带着老花镜,伏案写着一些字或是看书,不知那张椅子从什么时候开始陪着爷爷的,直到现在还在旧院子里放着,虽然上面早已被透明胶带粘了又粘。时常记起夏天爷爷穿着背心,坐在椅子上,手拿大蒲扇,眯着眼睛的样子,因为爷爷的肚子比较大,我们几个小孩,有时会伏贴在爷爷的肚子上,枕着玩。想想,要是我老了,子孙满堂,真是幸福撒。 说起爷爷年轻时做的事情,不得不说,是我很敬佩的。奶奶或老爸会时常提起爷爷的故事。最开始爷爷上学时名列前茅,由于家里穷,都买不起课本,他都是借别人的课前抄一遍,学习之路可想之艰辛。可我们这些后辈没有那种精神,自然也没有取到像爷爷那样的成绩。真应该反省一下。待到爷爷工作时,成了一名教师,所以很多人称呼他为乔老师。后来还成为校长,这些事情由于只是听家人说的,细节大多不清楚,写的只能泛泛的。爷爷年轻时,做的挺厉害的是,管理我们那的,一年一度的正月十五闹红火。闹红火是我们那开年的第一件大事,工作量相当的大,每个村或机关单位都会出各种各样的民俗节目,种类繁多,时间从早上一直持续到傍晚。其中一个是敲锣鼓时,心都是跟着一震一震的。有机会邀请大家去,虽然现在节目种类和质量相比原来越来越差,只能凑合看了。爷爷当年统筹节目的顺序,让整个活动井然有序起来。在爷爷退休之后,和他的朋友还编排过节目,并在十五那天登台表演。不知什么原因,自爷爷之后,家族里,再也没有人像爷爷那样登台表演过,也没有人从事着方面的工作了。 爷爷的一大爱好,也是特长,就是写字特别好。硬笔,毛笔都很拿手。打小就看爷爷每逢春节来临时,写无数春联。千万别以为写对联就是在大红纸上写几个字就得了。不然。首先从材料说起,大堆的红纸还有金纸都需要先进行裁剪成不同的规格。爷爷又是精细之人,要求很高,边角整齐那是一定的。当时我们还是小孩子时,是不能靠近裁纸的人,免得耽误人家。还有就是墨汁,过年写的字一般是由汽油、金粉合成的,它们的比例很重要,和稠了有些浪费,和稀了,字又不明显。金黄色的字配上红色大底,显得喜庆大方。 每逢春节,爷爷执笔写春联或是一些供奉的神仙,不管写大字还是写小字,爷爷都游刃有余。一般写好之后,要先等墨迹晾干,然后把每一家需要的全部对联卷在一起,最后那张小纸条写上各家的名字,橡皮筋捆好。齐活。只待人来取。写春联就是这么繁琐的活,而且也是个体力活,特别是写大春联,要站起来弯下腰,手还不能抖,很是累人。但爷爷每年都会写,辛苦老人家了。希望我们这些不会写字的,最起码应该把春联贴正,算是对执笔人的尊重。 现在写毛笔字的手艺,只有叔叔一个人学会了,每年也都会写很多。虽然印刷版本的很多很方便,但过年不就图个气氛么。其实爷爷有一段时间教我们这些孙子辈的来学写毛笔字,要求每天写几贴,然后由他来指正哪些笔画写的不好,但由于我们的学习任务变得重了(其实都是借口了)。也就不了了之。看来以后只有买春联的份了。 北方的冬天是很冷的,原来家里都还没有大暖,所以必须在家里烧个洋炉子取暖。但必须把大块的焦炭给砸小,这样才可以添到炉子里。爷爷经常大冬天的一个人拿个小板凳,坐在碳堆里,一只手把这碳,另外一只拿着大锤子,要是弄不好,就会砸到手或是砸出来的小块迸飞到脸上。不得不说,经过爷爷手的碳,大小正好,所以是最好烧的。后来,大家都搬进新房,都用上了大暖,再也不用自己烧火了。但,爷爷没有等到拿个时候,搬进新家前一年冬天,爷爷离开了我们。实在是很遗憾,但也毫无办法,人逝不在还,纵使千般忆思亲,憾事终不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和朋友,爷爷的朋友在我看来还是很多的。只是人老了,就不大多出门了。经常会有一些友人来拜访,说着老朋友的一些事情,另外就是书法方面的了。在我印象中,有一位爷爷经常回来,他身体特别好,大冬天也会骑着自行车来,精神抖擞,两眼炯炯有神,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都没人家一半好。还有一位就是卖腕托(家乡特产,和烧饼是绝配)的爷爷。这位腕托爷爷属于走街串户型,每次都了爷爷家门口总会喊两嗓子:买腕托哟……一听便是他来了。爷爷奶奶便会邀他来院子里来,买卖一做,便是唠唠家常。不待多时,那位爷爷就起身推着独轮车继续他的叫卖。物逝人非,旧院子早已没有人住了,那位爷爷不知还在不在做那溢香满园的腕托。 爷爷的去世,是第一次让我感觉到永远失去一个亲人的感觉。那时我上高二,小寒那天,早上醒来还是照常上学,但中午回来,接到电话马上就赶往爷爷家,但并不知道爷爷过世。满院子的人,进到里屋,看见爷爷在那躺着,去触碰手时,已不似原来暖暖的,现在就是冰冷,心里知道,这便是没了。老家的葬礼礼数很多,流程也很复杂,这其中,我知道了,爷爷字和风,原来从来没有听家人讲过,应该是爷爷朋友们给提起来的。还有,我觉得当时大人们是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爷爷,只是打理着各种事务,真正想起时,应该是送走爷爷后,家里变的和往常一样,但却少了爷爷的身影,思念之情才涌上心头。哥有跟我说过一句话:我怎么感觉爷爷还在,和平常一样。想起这句话,让我感觉爷爷一直在,自己的行为会被原来爷爷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影响着。现世中失去一位至亲的人,当心里的难过渐渐消融,但他在心里的样子会慢慢变得清晰。 爷爷依然坐在那张椅子上,带着老花镜,用黑色钢笔,不停的在纸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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