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馋虫和蛮子大伯


李虹 笔 名: 肖亮 性 别: 男 出生年月: 1931/05/25 民 族: 汉族 吉林东丰人。中共党员。1947年毕业于吉林省东丰县高中。1948年参加解放军,历任第四十六军政治部宣传队队员,《尖兵报》记者,《战士生活》杂志编辑,《解放军战士》杂志编辑,中央文学讲习所学员,陕西省军区政治部文化处处长,解放军国防科工委文艺创作室主任。1950年开始发表作品。198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著有报告文学集《追赶太阳的人们》,电影文学剧本《三等国民》(合作),短篇小说集《火烫烫的心》,散文集《铃兰花香》,杂文、散文选集《真情固有》大型传记(电影)撰稿《叶剑英》、《星火燎原》等。 《追赶太阳的人们》获1980年《解放军文艺》优秀作品奖,《铃兰花香》获1983年《解放军文艺》优秀作品奖,《文化不是遮羞布》获1995年《解放军报》长征杂文奖。《咬文嚼字说轿车》获2001年杂文学会二等奖。 1. 《馋虫馋猫和蛮子大伯》读后感 这个故事发生在抗日战争时期,有一个外号叫“馋虫”的孩子因为全家都被鬼子杀掉了,就去当了小八路,凡是人能吃的都想咬一口,人没吃过的,也想尝尝。还特别爱吃活物,包括虫子,唉!读到这里,我可怜他了,可能是饿的。 因为他很馋,也有很多好处,所以每一次老同志在山里找到吃的就说:“留着给馋虫吃吧。”然而好景不长,过了几天,又来了一个外号叫“馋猫”的女孩子,她和馋虫一样馋,她的爸爸妈妈让鬼子活埋了,多亏了那天她的大花猫丢了,她到后山去找猫,才保住了一条小命。村长拉着她送到队上说:“跟上队伍走吧,留在村里也是饿死!”她一来,大伙都特别疼她,比馋虫又小,把他撂一边去了,再有好吃的东西,就忘了这个馋虫,他就发狠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馋猫”!于是她们两个分了工,馋虫吃虫子,馋猫吃野果。 “蛮子大伯”是炊事班的班长,他这个“班长”可大了,全队的事都管,队长也得听他的。他是个老红军,当过连长,挂过重彩,走起路来一条腿长一条腿短。他是南方人把小孩叫“伢子”,把鞋子倒叫“孩子”。我很佩服他,他总是想尽办法给大伙搞吃的,他一来我们就很少挨饿了。 蛮子大伯的胆子可大了,有一次部队要转移,可又没粮食,蛮子大伯就去偷敌人的粮食,结果中了敌人一枪就牺牲了。我和“馋猫”就趴在他身上哭啊,哭啊・・・・・・ 蛮子大伯为了让我们吃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战争年代,人与人之间那种超越生命的情谊显得格外动人。 2. 对于战争,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便是凄苦与疯狂。疯狂的杀戮,疯狂的抢劫,疯狂的战斗…… 总之,战争是惨痛的。 《馋虫馋猫和蛮子大伯》,这也是描述战争期间的文章。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带些沉重去看它。我试图这样做,但我却丝毫沉重不起来。天真的文字刻画出一个活蹦乱跳、略带调皮的“我”――二头。这是个不怎么好听的名字,但叫起来确是那般亲切,又让人一目了然。 前面说过,战争是惨痛的。但在这里,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副景象啊!二头在文工队度过的日子,与“馋猫”一起过的日子……哪天不是充满“欢声笑语”的! 尽管生活是何等的艰辛,精神却始终是富裕的。我想,在二头的心里,快乐也总占多数吧!文章的前大半部分,给予我的是童真的纯白与轻松。以至于这个热爱和平的我,居然也期盼过二头那样的生活――无忧无虑――想干啥就干啥。 是的,比起现在的生活,倒不如二头来的自在。尽管衣食住行不用操心,我却并不快乐。生活在城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懂什么叫“蚂蚁蛋”,什么是“毛杏”,也从没想过恶心的虫子和令人反胃的蜘蛛也能当饭吃。即使在农村,恐怕也很难找到吃这些的人了吧!这又何尝不是现代人的悲哀呢?而现在的孩子,又有几个能保留一份二头与小玲那般的纯真呢?那时,孩子们连吃喝都成愁,谁又会去想一些复杂的问题呢?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小小年纪却没有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天真烂漫。而大人们却还引以为荣,他们是想让小孩多懂些东西,好为自己“争光”呢!我说的都是实话。像二头那样的“土孩子”,已经逐渐被这个社会所抛弃。或许几十年乃至几百年后,三岁的孩子,也精通天文地理了吧!我不敢想象。我说,二头是拥有快乐童年的。但是,这样的快乐背后又藏着什么呢?实质上,二头的命运是悲惨的。他一定没有见过爸妈,而他的名字――这个如此丑的名字,似乎也成了他对亲情的唯一回忆。后来,二头进了文工队,认识了小玲――那个和他一样馋的小姑娘,还有蛮子大伯。 若不是蛮子大伯,恐怕这个故事,还算不上是一幕悲剧吧!可是蛮子大伯的死,却注定了命运的残酷。这仿佛也预示着,二头的童年生活已经结束了,他将迈入新的生活,为革命付出代价……就是这样的故事,作者却把它描绘的如此轻快。而我,居然也抱着丝毫没感触的心情看完了它,甚至偶尔还会笑上一笑。这莫不是一件可悲的事吗? 其 实,二头不应该是开心的,像他这样的命,怎么开心的起来呢?这才是真正的残酷所在。命运似乎和他开了个玩笑。二头还小,加上他又是在文工队的,还从未目睹过自己的亲人死去吧。直到蛮子大伯离开他时,二头才真正体会到“悲伤”一词的含义。所以,他也因此失去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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