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哪些好玩的神转折的段子?


我是一名杀手。当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有做一名杀手的潜质时,我只有六岁。我仍记得我邻居家那个高高壮壮的孩子,他叫伊万。当他仗着自己那健壮的身躯,一把将我推搡在地时,我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心里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恨与渴望。我想杀了他,想看着他倒在莫斯科的大街上,想听着他痛苦而又绝望的哀嚎,想感受着他的生命在我眼前一点一点逝去。当我想通这一点时,我的身体竟然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然后,我做到了。伊万可能直到死都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因为瘦弱而受他欺负的小男孩,会在他过马路时,突然狠狠地从背后推他一把。我清晰地记得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而后,看着飞速驶来的汽车时,脸上的震惊,变成了无比强烈的恐惧。他死了,在汽车仓皇的逃跑声中,在莫斯科的雪夜里死去。鲜红温暖的血液渗透过纯白的积雪,如同在雪夜中盛开的一朵繁花。天气明明很冷,可是我的胸口却充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滚烫感。那是兴奋,是满足,是对谋杀的渴望。伊万的人生,永远停留在了那一个夜晚,而我的一生,却因为他,而走上了一条从未想过的道路。我成为了一名职业杀手。二十多年来,我游离在各个国家的灰暗之中,窥伺着我的暗杀目标,而后,一击将其击杀。那种剥夺生命的快感,令我感到无比的满足。我从未失手过,也正因此,我的名声在灰暗面里越来越大。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是什么,我也从未将我的任何信息泄露给世人。因为我有一条特殊的规定,我从不主动选择去杀谁,我只会让我的委托者们在每周日下午,在莫斯科F大街第47号的咖啡厅里,留下一封信封。信封里装着暗杀对象的照片与个人信息,而我将会随着信封里的信息,去追寻我的暗杀对象,然后,亲手夺去他的生命。我不想选择我的暗杀对象,无论从众多信封中挑选到了谁,我都愿将其暗杀。因为杀戮于我而言,是享受,也是艺术。可这次,当我打开信封时,我的手仍是微微停滞了片刻。信封里装着厚厚的资料,与一张照片。我取出照片,那照片上是一名留着长发的少女。她微微低垂着头,长发从她的耳旁倾泻在她的肩上,她握着笔,坐在窗旁静静地看着书,阳光穿过窗户如同蜂蜜般铺在她的脸颊与书上。只看了一眼,便已让我难忘。“东方姑娘,真美。”哪怕是很少对暗杀对象的长相有所评论的我,也不禁有些感慨这姑娘动人的长相。不过,只片刻,我便轻笑一声,而后掏出打火机,将她的照片烧尽,喃喃道:“能杀了她,一定是一种享受。”我不会因为暗杀对象的身份或者长相而对其心生怜惜,无论杀了谁,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无论是怎样的生命,在死亡面前,都没有区别。通过那份资料,我了解到她是一名远在中国上海的姑娘。我没有犹豫,第二天直接动身前往了上海。那姑娘的长相与个人资料,早已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所以,当她出现在人群之中时,我一眼就将她认出。她还是如照片中一般美丽,甚至,比那照片中还要动人。我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委托我扼杀如此一名少女,不过,这与我也没有什么干系。不用着急,还不急着下手。我嚼着口香糖,靠着薄荷的清凉来压抑自己内心的兴奋。我已经无法停止想象她将会如何死在我的手上,我只能不断地压抑自己,然后在心底不停地对自己说:冷静点,不用急,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就能亲手杀死她。我将口香糖吐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向前迈出了一步。那一刻,一股莫名的恶寒袭上我的全身,令我打了一个冷颤。一股本能的直觉告诉我,危机就隐藏在我的四周。我仿佛都能嗅到空气中的凝重与紧张感,仔细打量四周,所有人都在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作为一名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杀手,我很久没有受到这么多人的眼神注视。我抬起头,却刚好与我的暗杀目标四目相对,她一脸愕然地看着我,眼神中闪烁着我看不透的光芒。这,莫非是一个圈套?这个念头一瞬间袭上我的心头,而后再也挥之不去。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飞快地运转着,拼命地思考着一切可能性。不会错的,这是一场陷阱,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圈套。从暗杀对象到委托人再到这个暗杀委托本身,都是针对我的一个圈套。没有人委托我来杀人,他们想要的,是让我暴露身份,然后,一举将我捉住。细汗爬上了我的额头,而后顺着脸庞缓缓落下。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广阔的国家,竟然会有这么一场针对我而设计的阴谋,更没想到,平常百密而无一疏的我,竟然栽在了这个地方。可是,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他们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我怎么想,也无法得到答案,只是僵在原地,不断地思考着真相。直到我的双眼在人群中捕捉到了几道向我走来的身影,我的大脑,才停止了思考。他们穿着奇异的服装,缓慢却又坚定地向我走来,我虽然没有学过中文,并不认得他们衣服上的汉字,可是,对英语的基本掌握,却令我看懂了一个英文单词。Police巨大的恐慌感瞬间袭上我的心头,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逃跑。我听到背后立刻传来了几声惊呼与怒喝。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可以想象出,他们是在让我不要跑。该死的,他们果然是来抓我的。我什么都不再顾虑,拼了命地向着前方跑去。而那几名警察,则死死跟在我的身后,一边跑,一边仍在大喝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都一脸茫然地看着拼命奔跑的我们。但是,当他们听到警察的话语时,都在用惊讶的眼光注视着我。我能想象,一定是警察将我的身份公开给了所有人。每一个人都知道了,我是那个在世界的灰暗面中赫赫有名的杀手。曾经最为出名却没有一个人知晓身份的杀手,就这么一点一点暴露在了大众的眼中。那股浓浓的挫败感,令我甚至有些绝望。我再没资格称自己是杀手了,一个被所有人知道身份的杀手,便没有机会再去暗杀任何人。那股袭上心头的绝望,甚至令我没有注意到一旁忽然有一名中年妇女扑出,而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死死不肯松开。中国,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竟然连这个国家里这么普通的一名妇女,都有勇气去挑战一名杀手。我拼命挣脱了半天,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妇女瞪着双眼,对着我不停地怒喝着什么。那一瞬间,我竟然将她的脸,与死去的伊万的脸重合在了一起。莫非,这便是我这个嗜杀如命的杀手的报应?我已没有余力去思考,只知道,当身后的警察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制住时,我的心头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我作为杀手的一生,似乎要在中国这个神秘而又强大的地方,结束了。当小张看着自己的同事们将一名金发的外国人带来时,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外国人似乎显得有些低落,不停地低声念叨着什么,脸上写满了消极沮丧的情绪。小张看着同事,轻声问道:“这个人,他犯什么事了?”同事同样轻声回答,小张听着他的答案,微微睁大了双眼,随后脸上出现了一抹讥讽的冷笑,翻开了他的笔记本,如同死神一般在笔记本上记录着这金发外国男子的罪行。“2019年7月1日,乱吐口香糖,未将垃圾合理分类,违反上海市生活垃圾管理条例。根据规定,判决罚款200元,录入个人征信报告。”“这群老外,真是不懂事。”小张摇了摇头,“嚼过的口香糖看着是湿的,但可是干垃圾。唉,稍微好好了解下,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哦哟可不是嘛,这小赤佬一看我们来了就想跑,要不是多亏张大妈出手,早就不晓得给他跑哪里去乱扔垃圾了撒。”

‍‍三个男孩同时追一个女孩,女孩说:你们游遍全世界回来,我再选择。第一个男孩去了欧洲、美洲、非洲,第二个男孩去了澳洲,第三个男孩回到女孩身边,绕着女孩走了一圈说: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女孩非常感动,留着泪,选择了他们之中最有钱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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