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无花的蔷薇读后感


这段时间我在看鲁迅的杂文集,常常看的笑骂:太贱了! 《无花的蔷薇》里他写道“志摩先生曰:“我很少夸奖人的。但西滢就他学法郎士的文章说,我敢说,已经当得起一句天津话:‘有根’了。”而且“像西滢这样,在我看来,才当得起‘学者’的名词。”〔7〕(《晨副》一四二三)  西滢教授曰:“中国的新文学运动,方在萌芽,可是稍有贡献的人,如胡适之,徐志摩,郭沫若,郁达夫,丁西林,周氏兄弟等等都是曾经研究过他国文学的人。尤其是志摩他非但在思想方面,就是在体制方面,他的诗及散文,都已经有一种中国文学里从来不曾有过的风格。”〔8〕(《现代》六三)  虽然抄得麻烦,但中国现今“有根”的“学者”和“尤其”的思想家及文人,总算已经互相选出了。” 志摩先生曰:“鲁迅先生的作品,说来大不敬得很,我拜读过很少,就只《呐喊》集里两三篇小说,以及新近因为有人尊他是中国的尼采他的《热风》集里的几页。他平常零星的东西,我即使看也等于白看,没有看进去或是没有看懂。”〔9〕(《晨副》一四三三)  西滢教授曰:“鲁迅先生一下笔就构陷人家的罪状。……  可是他的文章,我看过了就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说句体己话,我觉得它们就不应该从那里出来――手边却没有。”〔10〕(同上)  虽然抄得麻烦,但我总算已经被中国现在“有根”的“学者”和“尤其”的思想家及文人协力踏倒了。 但我愿奉还“曾经研究过他国文学”的荣名。“周氏兄弟”之一,一定又是我了。我何尝研究过什么呢,做学生时候看几本外国小说和文人传记,就能算“研究过他国文学”么?……其实呢,被毁则报,被誉则默,正是人情之常。谁能说人的左颊既受爱人接吻而不作一声,就得援此为例,必须默默地将右颊给仇人咬一口呢?  我这回的竟不要那些西滢教授所颁赏陪衬的荣名,“说句体己话”罢,实在是不得已。我的同乡不是有“刑名师爷”的么?他们都知道,有些东西,为要显示他伤害你的时候的公正,在不相干的地方就称赞你几句,似乎有赏有罚,使别人看去,很像无私……。 他的杂文集里面想这样直接点名道姓讽刺的很少,也是同在这片无花的蔷薇里面,他就写道“但是我,有时虽射而不说明靶子是谁,这是因为初无“与众共弃”之心,只要该靶子独自知道,知道有了洞,再不要面皮鼓得急绷绷,我的事就完了。”但是写完这节之后很快就点名道姓的把徐志摩和那个什么西滢教授骂了一通,看来他是忍不住了。 他曾一度被冠以“学匪”,大概同代的文人也是被他那些夹枪带棒俏皮话搞的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所以给了这么一个称号。我想以小人之心度一下,当时应该有人写东西掰扯他和许广平那些事吧。据说他当时撤出北京女师就是因为这个事情,但是他的文章里面一点都没有提到。当然他很关注女性的权益,《坟》里面的《我之节烈观》《论雷峰塔的倒掉》的两篇,还有《坚壁清野主义》《寡妇主义》。特别说一下《坚壁清野主义》很有意思,细说起来,我们现在好像更加的坚壁清野主义了。这篇文章写出来的源头是”据说,教育当局因为公共娱乐场中常常发生有伤风化情事,所以令行各校,禁止女学生往游艺场和公园,并通知女主家属,协同禁止。“ 针对这个事情鲁迅谈到” 要风化好,是在解放人性,普及教育,尤其是性教育,这正是教育者所当为之事,"收起来"却是管牢监的禁卒哥哥的专门。况且社会上的事不比牢监那样简单,修了长城,胡人仍然源源而至,深沟高垒,都没有用处的。未有游艺场和公园以前,闺秀不出门,小家女也逛庙会,看祭赛,谁能说"有伤风化"情事,比高门大族为多呢?  总之,社会不改良,"收起来"便无用,以"收起来"为改良社会的手段,是坐了津浦车往奉天。这道理很浅显:壁虽坚固,也会冲倒的。兵匪的"绑急票"〔9〕,抢妇女,于风化何如?没有知道呢,还是知而不能言,不敢言呢?倒是歌功颂德的!  其实,"坚壁清野"虽然是兵家的一法,但这究竟是退守,不是进攻。或者就因为这一点,适与一般人的退婴主义相称,于是见得志同道合的罢。但在兵事上,是别有所待的,待援军的到来,或敌军的引退;倘单是困守孤城,那结果就只有灭亡,教育上的"坚壁清野"法,所待的是什么呢?照历来的女教来推测,所待的只有一件事:死。 被他一语中的,我们一直在往被管“死”的道路上义无返顾的前行。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些事情看的这样的清楚,居然写道“记得在日本留学时候,有些同学问我在中国最有大利的买卖是什么,我答道:“造反。””毛泽东说过,鲁迅要是活到解放后,要么沉默,要么进监狱。我想毛这么强大的人,对鲁迅这样的处理方式,只能说明他觉得鲁迅很强。《尘埃落定》里面傻子说,当一个人让土司不知道拿他怎么办的时候,他的死期就到了。

  席慕容说:记忆是无花的蔷薇/永远不会败落。  阔别故乡多年,我才吟出这一句诗的滋味。或许,“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关于故乡的记忆经历时光的打磨,反而愈发清晰了。  梦中常常回到故乡。那是一个安谧的小山村,夏日的午后,似睡非睡间,总有几声欢快的蛙鸣,老牛“哞-哞 -”的呼喊。有时又回到村前的小溪旁,和傻丫等小伙伴玩笑嬉戏,水花常常溅在挽起的裤管上……宿舍的人说我常常在梦中笑出声。  时间就像是一条宽广的河流,缓缓地从大堤上流过,洗去了尘埃,濯新了记忆。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栩栩如生浮在我眼前,六年来从未消失过。我常常怀念那些淳朴的乡亲,他们是不是也同样惦念着漂泊在外的伢子呢?  初到城市,我紧紧握住小叔的衣襟不敢放开。那些红烛,灯光,悠扬的萨克斯,快节奏的列车……一切向我涌来,让我不知所措。想像中的城市应该是多一些安宁和淳朴的,一如我的故乡,那个多年来魂牵梦萦的地方。  时间有时候很慢,特别是久久收不到家信的时候,我在日历牌上用鲜艳的红笔圈出每一个收信的日子。对我来说那一天是新年,是最值得铭记的日子。圆圆圈圈,红色有时密有时疏地散落在每一本日历上,记载着好多关于故乡的记忆。日历不只明示给我时间,更给了我许多美好的记忆。也许,这就是余光中先生所说的“根”的感觉吧。  问及故乡,回信中常说哪里变了,哪里没变。于是关于故乡的记忆也一点点修整,一点点完美。时间固然更改了故乡昔日的容颜,却风化不了她在我心中的记忆。  某日在键盘前敲文字,洋洋洒洒一片全是记忆中的故乡。隔几日汇款单来了,除了稿酬,还有一句:  记忆是无花的蔷薇/永远不会败落-席慕容  拿到单据的那一刻,泪水盈满面颊。我不知道是谁特意写给我的这句话,也许他/她也是漂泊在外的游子吧。记忆中的故乡,时间愈久便愈有分量。时间又怎会风化她在我心中的记忆呢?  我的故乡,我心中的无花蔷薇,千载盛开……  请采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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