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昌图的《临江仙》译文是什么?


1)【临江仙】作者是宋代徐昌图。2)【临江仙】原文饮散离亭西去,浮生长恨飘蓬。回头烟柳渐重重,淡云孤雁远,寒日暮天红。今夜画船何处?潮平淮月朦胧。酒醒人静奈愁浓!残灯孤枕梦,轻浪五更风。3)【临江仙】译文在离亭那儿,我与友人痛饮送别酒之后,挥手乘船西去。我漂浮不定的人生啊,恰如那随风飘荡的蓬草,充满了太多的遗憾与无奈。此时,我回首而望,只见岸边如烟似雾的杨柳层层叠叠,遮挡了友人熟悉的身影。我放眼远望,远处云淡天阔,孤雁远征,残阳如血,一片凄寒。今夜我的画船将在何处停泊?纵然到了夜间,月色朦胧,潮平水落,泊舟淮水边,但酒消人醒之后,万籁俱寂之时,我怎能抵挡住那齐涌心头浓如黑夜的无边愁绪!那时唯有明灭的残灯相伴身旁,孤枕难眠,耳边传来五更时晚风卷起的暗浪,轻轻拍打着画船。4)【临江仙】鉴赏这首词所写的不过是前人作品中重复过千百次的熟悉别绪,并不新鲜;但就表现说,却实在很新颖。那熟悉别绪通过新颖的表现构成一系列情景交融、心物交感的意象。而抒情主人公的行踪、神态、乃至心理活动,也随之浮现于读者眼前。 全词以“饮散离亭西去”发端,真可谓“截断众流”!“离亭”,是供人饯别的亭子。作者不写离亭饯别,也不写彼此惜别,却从“饮散”、“西去”写起,把这一切都抛在词外,省却多少笔墨!然而“截断众流”之后写出的那句词,却包含着饯别的场所和过程,因而被“截断”的“众流”仍然不可阻挡地涌入抒情主人公的心灵,也涌入读者的想象,行者与送行者走向“离亭”,到达“离亭”,开始饮宴,劝君更饮,依依不忍分手。这一切,都是离亭“饮散”之前连续发生的事,只要提到“离亭”,提到“饮散”,就不能不想。从“饮散”着笔的这个起句,的确起得好!正因为起得好,植根于这个起句的以下各句,才那样富于魅力。“浮生长恨飘篷”,是直接由“饮散离亭西去”激发的深沉慨叹。“生”即人生,乃抒情主人公自指。“生”而“浮”,已见得飘流无定;又“恨”其象断“蓬”那样随风“飘”荡,身不由己:则离亭饮散之后,虽说“西去”,实则前途茫茫!而于“恨”前又加一“长”字,自然使读者想到:对于这位抒情主人公来说“饮散离亭”并非破题儿第一次,而是经常重演的;第重演一次,就增加一分身世飘零之恨。这首词,大约写于徐昌图入宋之前,它所反映的个人身世,饱和着五代乱离的时代投影。接着写“西去”。“回头烟柳重重”一句,将身去而意留的情景作了生动的、多层次的体现。上船西行,却频频回头东望:始而“回头”,见送行者已隔一“重”“烟柳”,继续“回头”,则“烟柳”由一“重”而再“重”、三“重”、四“重”、五“重”,乃至无数“重”,送行者的身影,也就逐渐模糊,终于望而不见了。从行者方面说,情景如此;于送者而言,又何尝不然。“烟柳”乃常见之词,一旦用作“回头”的宾语,又用“渐重重”修饰,便场景迭现,意象纷呈,人物栩栩欲活,其惜别之情与飘蓬之恨,亦随之跃然纸上,动人心魄。头等者既为重重烟柳所遮,“回头”已属徒然,这才沿着“西去”的方向朝前看。朝前看,可以看见的东西当然并不少,但由于特定心态的支配,摄入眼底的,只是“淡云孤雁远,寒日暮天红。”“淡云”、“寒日”、“暮天”,这都是情中景,倍感凄凉。而那“远”去的“孤雁”,则分明是抒情主人公的象征。雁儿啊,天已寒,日已暮,你孤孤零零地飞啊飞,飞向何处呢?下半片以一问开头:“今夜画船何处”?问谁呢?当然不是问船夫,而只是问自己。以下各句所写,乃是想象中可能出现的情景,作为对问语的回答。船在淮水上行进,现在还未起风,“潮”该是“平”的;天空中“淡云”飘动,月光是“朦胧”的;离亭话别之际,为了麻醉自己,只管喝酒,但酒意终归要消失,一旦“酒醒”,正当夜深“人静”,又有什么办法解愁;一个人躺在船里,“孤枕”、“残灯”,思前想后,哪能入睡?熬到五更天,也许会有点儿睡意,恍惚间梦见亲人;然而五更天往往有风,有风就起浪,即使是“轻浪”吧,也会把人从梦中惊醒;醒来之后,风声、浪声,更增愁烦,将何以解怀?这是多么细致入微的心理描写!这首词从“饮散”写起,截去饯行的场景,让读者去想象;一问之后展现的画面转换和心理变化,又完全出于想象。其艺术构思,极富独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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