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俏皮话》的内容


《俏皮话》(传统对口相声)甲:来了! 乙:来罗。 甲:这场咱俩说段对口相声。 乙:这说相声要有伶俐的口齿。 甲:要讲口齿伶俐,你可差得多了。 乙:要讲口齿伶俐,你可差得远的远。 甲:不,你差得多的多,我告诉你X先生…… 乙:哟,你怎么这么不客气? 甲:我这人可不爱说大话,我跟你捂着半拉嘴说就行。 乙:我告诉你,我捂着半拉嘴算欺负你,我连鼻子全堵上,也能顶你一溜跟头。 甲:要讲说俏皮话,你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我的哥哥太爷。 乙:要讲说俏皮话,你是蝎虎子拜北斗――提溜货(祸),我的太爷。 甲:你是碟子扎猛子――看得太浅哪,我的太爷。 乙:你是老和尚看嫁妆――来世见吧,我的太爷。 甲:你是六月里贴挂钱――还差半年哪,我的太爷。 乙:那你就是腊月二十六贴挂钱,再不贴,你就没日子贴了!太爷。 甲:你呀,说不了就别说了,干吗叼着烟卷上门口儿――抽出来了?太爷。 乙:要是这么说,你是叼着烟卷迸门――抽进来了,我的太太…… 甲:啊,太太? 乙:啊,太爷。 甲:要讲说俏皮话,你是在醋坛子里洗澡――有点儿扑通不开,我的太爷。 乙:那你就是澡塘子里洗澡――没钱洗不了,我的大姐:哎,太太,不,太爷。 甲:好嘛,满嘴跑舌头。你说俏皮话呀,是屎壳郎掉煎饼烙子上――麻爪了,太爷。 乙:你呀,是屎壳郎叫门――你都臭到家了,太爷。 甲:你是屎壳郎过年――够呛过得去,太爷。 乙:你屎壳郎进花园――不是这里的虫儿:我的太太,哎,小子! 甲:又小子了? 乙:小子了。 甲:你呀,是屎壳郎打嚏喷――你都满嘴喷粪了,我的小子。 乙:你呀,是屎壳郎……小子呀! 甲:什么呀? 乙:……没想起来…… 甲:你是屎壳郎爬竹竿儿――你一股脑地过节,我的小子。 乙:你呀,是屎壳郎吃屎壳郎…… 甲:什么呀? 乙:你呀,简直有点饿昏了!小子。 甲:看来你是武大郎攀杠子――上下够不着了,小子。 乙:你呀,武大郎坐天下――没人保你,小子。 甲:你是武大郎放风筝――出手儿不高,小子。 乙:你是武大郎卖棉花――人软货囊,小子。 甲:要说武大郎你可不成,那武大郎多着呢。 乙:要说武大郎你可差远了,光武大郎就有一千多种,你行吗? 甲:那……我全能背下来。 乙:你能背下来,我能默写。 甲:你要听我说武大郎啊,你是武大郎的脑袋――算不了王八头,我的小子。 乙:它…… 甲:你是武大郎的眼睛――算不了王八珠子,我的小子。 乙:那个,那…… 甲:你是武大郎的脊梁――算不了王八盖,小子。 乙:那…… 甲:你是武大郎的手――算不了王八爪儿,小子。 乙:它…… 甲:你是武大郎的脚丫子――算不了王八蹄,小子。怎么样,就全给你了,你倒说呀! 乙:……我还真没了。 甲:没了吧? 乙:要是这么说我明白了。 甲:你明白什么? 乙:你是武大郎的儿子――王八蛋! 甲:我呀!好好好,接着来。 乙:来吧。 甲:我看你是小河鱼赶集――算不了大甲:鱼,小子。 乙:那你是大甲:鱼拔掉了爪――算不了铜火盆,小子。 甲:你是吊炉烧饼安爪子――算不了海螃蟹,小子。 乙:那你是海螃蟹拔了爪――算不了吊炉烧饼,小子。 甲:那你是山绿豆安爪儿――算不了土蜘蛛,小子。 乙:你是土蜘蛛拔了爪子――算不了山绿豆,小子。 甲:你是养麦皮安爪儿――算不了死臭虫,小子。 乙:你是死臭虫拔爪儿――算不了荞麦皮,小子。 甲:芝麻安爪儿――你算不了大虱子,小子。 乙:虱子拔爪儿――你算不了大芝麻,小子。 甲:你呀,这叫打赖,要讲说俏皮话,你是北海的摆设――算不了小白塔,我的小子。 乙:又来了。你呀,是小白塔翻个过儿――算不了捻捻转儿,小子。 甲:你是白塔安木杆儿――算不了大锥子,小子。 乙:你是白塔围紧绳――算不了大香盘,小子。 甲:你呀,把白塔掏个窟窿――算不了大窝头,小子。 乙:你呀……白塔呀,白塔,就在北海!小子! 甲:这都什么呀,不行了。你呀,是白塔劈两半――算不了弯弯大水瓢!小子。 乙:要是照这么说呀,你把白塔劈四半――算不了大块酱萝卜,小子。 甲:你呀,把白塔拉六半――算不了好大的晚香玉,小子。 乙:你把白塔拉成十六半――也算不了牛肉干,小子。 甲:你呀,把白塔剁成泥――也不能炸丸子呀,小子! 乙:别挨骂了!

谐音类 如: 空棺材出葬 - <目(木)中无人> 小葱拌豆腐 - <一清(青)二白> 这类歇后语,是利用同音字或近音字相谐,由原来的意义引申出所需要的另一个意义。这类歇后语,往往要转几个弯,才能领悟它的意思。因而也更饶有兴味。 喻事类 如: 弄堂里搬木头 - <直来直去> 冷水发面 - <没多大长劲> 这类歇后语,是用实在的或想象的事情作比方。如果对设比事情的特点、情状有所了解,也自然能领悟后半截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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