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大学:“我改变得令你难以想象”

发布时间:2017-07-29    文章标签:    浏览:349
  十一岁,在北京念小学三年级;北京被日本占据,学校要开日语课。李敖恨日本人,有一天与同学合计,在上课前向老师问早安时,利用汉语谐音对老师说:“我一哈腰你妈就得死!”(おほようごぎいます,日语“早上好”的意思)结果被老师抓住惩罚。 “我改变得令你难以想像”   ——李敖从法学到史学的心程历程                                                                          许 骥一、大学“台大的环境,郁郁葱葱。台大的气象,勃勃蓬蓬。远望那玉山,突出云表;正象征我们目标的高崇。近看蜿蜒的淡水,他不舍昼夜地流动,正显示我们百折不挠的作风,这百折不挠的作风,定使我们一切事业都成功”。这是台湾大学的校歌。台湾大学的前身是1928年日本割据时期的“台北帝国大学”;1945年祖国收复台湾之后,更名为“国立台湾大学”。1949年傅斯年先生担任校长,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改革,一时间台湾大学气象万千,学者云集,人才辈出。傅校长逝世于任上,但他给台大人留下的八字校训永远鼓舞着每一位莘莘学子:“敦品、励学、爱国、爱人。”这一切,都曾经深深影响过少年李敖;而如今,少年长成青年,他已经是台湾大学历史系三年级的学生了。台湾宜人的自然气候也使得台大校园的景色美不胜收,清澈的蓝天白云,参天的棕榈树下的绿茵,绿茵里躲藏身影的蝴蝶,以及四季轮替开放的各种知名或不知名的花儿……这一切都编织出一段段优美的旋律,成了台大的标志。而这些花儿中间,台大校园又独以杜鹃花为最盛,每年春夏之交、花开之时的美景是难以言喻的。故此,台大拥有了一个可爱的名字:“杜鹃花城”。时为1958年6月5日,正是杜鹃花开的季节,台大校园里洋溢着无尽的芬芳。胡适先生风度翩翩,在台大法学院发表了名为《大学的生活——学生选择科系的标准》的经典演讲。他说:四十八年前我考取了官费出洋,起初报读了美国康奈尔大学的农学院,觉得这样能对国家有所贡献。第二年选修了种苹果学,突然觉悟到:那些苹果在整个中国都找不到,学了根本没用,于是决定改行。不再以“社会的需求”作为导向,改以自己的兴趣为基础,性之所近,力之所能。与其让中国多一个三流的农学家,不如把自己培养成一个一流的文人,这样对国家的贡献更大!不久,我便照着这个标准转到文学院去了。智者的话打动了无数学子的心,但还不足以“舞动”他们的行为。在那个年代,整个台湾不知有多少人崇拜胡适、敬慕胡适、处处以胡适为楷模,可真正能和胡适做得一样出色、一样有胆识的人却屈指可数。李敖是胡适的一名“粉丝”,他写文章批评过胡适。胡先生在演讲结束后,主动邀见了这位青年,并赞誉青年说:“你简直比我胡适之还了解胡适之。”可是,胡先生或许不知道,在众人中,这位青年是唯一一位有过相像的“转专业”经验的。阴差阳错,在三四年前,青年遭遇了和胡先生类似的状况:考进大学——填错志愿——主动退学——重考大学——再进大学。二、联考I十九岁那年的夏天,李敖已经在家中养了将近一年的“浩然之气”——高三上了没几天,他觉得制式教育太约束自己的发展,整天为应试读书太没意思,所以主动从台中一中休学在家自学了。然而,眼看着曾经在一起上课的同窗们个个热火朝天地准备着高考,李敖毕竟也会“心有戚戚焉”。一天,他忽然向家人宣布要以同等学力(高二肄业)身份参加台湾史上第一次大专联考。上世纪五十年代国民党在台湾实行特务统治,用以对付逃台初期的乱局。在“到处是耳目”的环境下,家长和考生害怕国民党会大兴“文字狱”,因此多有一种畏惧文科的心理,绝大多数家长都鼓励孩子报考实用学科。有些人因为成绩不够,无奈被分配到文科,每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精神消沉、心情萎靡是在所难免的。可是,在那样的大背景下,李敖却斩钉截铁地立志要学文。今天中国高校里也有“趋理畏文”现象,因为文科难找工作。一个中文班若有一半人是自愿报读的,就要谢天谢地了,学文学的人被美其名为昔日的“七十二闲人”。大抵在李敖的时代和在现在的时代,学习文科的人都是一批勇士,为了理想奋不顾身、舍生取义的人罢!1954年7月26日,李敖参加了第一次大专联考。当时实行联考招生的学校共有四家,即台湾大学、省立师范大学、省立农业大学和省立工学院。填报志愿时,李敖出于兴趣,将台大中文系列为第一志愿。在交志愿表时,他见表上有“法律专修科”之名,在报名简章中也属于台大各大科系之一;李敖不明就里,顺便也填了它。结果放榜之日,居然被划入法律专修科矣!法律学其实也属文科,何况李敖生性好“弄法”,本意虽不在此,亦无可无不可,于是决定去读。9月14日,李敖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台中市,乘火车北上台北。台北是台湾的政治经济中心,连横《台湾通史》记录台北历史说:“光绪元年(1875),钦差大臣沈葆桢奏建府治……既成,聚者渐多,其后复建巡抚衙门,遂为省会。”它的魅力是远非台中可比的。走进台湾大学校园,抬头看蓝天白云,左顾右盼郁郁葱葱的棕榈树,大学校园的美景立刻抓住了李敖的心。他来到为纪念傅斯年校长而设立的“傅园”,凝视刻在纪念钟上的校训——“敦品、励学、爱国、爱人”八个大字,“五四”的精神立刻涌动于他的心中。大学是个性张扬的地方,大学是思想奔放的地方。李敖觉得终于摆脱了应试教育的羁绊,可以大展手脚干一番了。正如他在诗《胆》中所云:我走我的路,别人怎能管?只手打天下,一身都是胆。三、法学上课了。不到二十岁的李敖已博览群书,足以媲美一名中年教授,没人够资格给李敖上课。所以在课堂上,李敖极为顽皮,专挑老师的错。教“刑法总则”的老师讲到李大钊的死,讲错了,李敖立予纠正,老师很有雅量更正。教英文的老师满口上海腔,把自由Liberty念成“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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