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棱格勒峡谷的探索事件


九四年的冬天,西部奇人、已经车祸死去的沙漠王―赵子允,也曾到过这个银并山谷,下面是关于他那次探险的的部分描述:“越往山里行,草木渐渐地丰茂,沙棘、红柳、胡杨……种类也渐渐地增多起来,成群的乌鸦和叫不上名字的小鸟从空中飞过,留下各种各样的叫声,到处是横生的荆丛、红柳和露着尖牙利齿的乱石,让人和骆驼每走一步,都心惊肉跳。还有密布丛生的暗河。有时,只能听见哗哗啦啦的响声,却看不到水。一不小心踏上去,就会“咕咚”一声掉进水里,全身覆没。进入“魔鬼谷”的第一天,才趔趔趄趄地走了七八公里,赵子允已摔了20多个跤。弄得浑身透湿,冻得发抖。待晚上宿营时,赵子允脱下衣服烘烤,“这才是刚刚开头。”赵子允笑着对刘氏父子说:“最可怕的恐怕还在后面呢!”第三天过河时,那峰身强力壮的骆驼突失前蹄,不容分说将赵子允从高高的驼峰上扔下,狠狠地摔在湍急的河流中,差点没让冰冷的河水给淹死!原来,骆驼被花岗岩刺破了脚踵,疼痛难忍,才不得不出此“坏招”。驼工父子惊叫着双双去救助,赵子允才从湍急的冰水中爬出,虽然自己惊魂未定,但一看到骆驼脚下鲜血直流,心羡大疼得不得了。他忙着先给骆驼包扎好伤口,然后才下定决心对刘氏父子说:你们看,河越来越深,树木越来越多,骑骆驼还不如步行安全和快,干脆把骆驼放在这儿,咱们徒步吧!凭多年在西部野外考察的经验,赵子允一直怀疑“魔鬼谷”是狗熊称霸。果然,弃驼步行的第二天下午,赵子允突然发现地上有许许多多呈放射状排列的硕大足迹,和一滩滩冻得硬邦邦的动物粪便。“是狗熊!”赵子允低声警告刘氏父子,“咱们小心点,别惊动了这些家伙。”号称“山大王”的狗熊,此时虽已进入冬眠,赵子允开玩笑半认真地介绍说:“熊是最蛮不讲理的家伙,见人就扑,它那一巴掌,就能拍碎一头野猪的头骨。这家伙胆儿还忒大,不怕枪炮声,不怕火光,要不是冬眠,我说啥也不敢进来送死。循着熊的足迹和粪便刚爬上一座黄土山崖,便有难闻的腥臭随风刮来,“找到这家伙的窝了!”赵子允发现在一片枯黄的芦苇的掩映下,有个一米见方的洞口,被一块块褐红色的花岗岩堵住,只留下西瓜大小的一个透气口,透气口四周又结满了长长的冰棱。“这是狗熊的哈气结成的。”赵子允给刘氏父子介绍说:“狗熊这家伙看上去笨头笨脑,其实兄搏竖挺聪明的。瞧!它知道搬石头,挡住自己的家门,以便安稳地睡觉。离开狗熊冬眠的洞窟,赵子允就进入了充满杀气危机四伏的“动物世界”。次日清晨,赵子允一行刚吃过早饭,准备出发,突然发现附近的山坡上,有一只浑身开满“梅花”的雪豹,正在追逐一只盘羊。雪豹有早晚捕食,中午休眠的习惯。只见那只盘羊慌不择路在前面奔跑,雪豹在后面紧追不舍。盘羊从山崖跳下,摔倒在沟底,雪豹也随着跳下,它身轻如猫,一纵身扑上去,紧咬住盘羊的脖子死死不放,就这样坚持了十几分钟,才慢慢松口。盘羊显然已死,雪豹这才开始剖腹挖心,看得赵子允三人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因为虎豹都有护食的习惯,在它进餐时,假如听到什么动静,或者有人打扰了它,它会一改平日不主动攻击人的习惯,毫不犹豫地扑上来。刚看罢雪豹勇擒“大头羊”(盘羊的俗称),赵子允又目睹了另一幕惨剧。当他们正走在一处山坳时,突然发现前面约50米处的草丛中,有动物在活动。“停!”赵子允轻轻地叫了一声,并用手势示意刘氏父子蹲在地上,不要出声,他自己则拿出高倍望远镜仔细搜索。赵子允清晰地发现有几只红背雪肚的藏狐,在草莽荆丛中跳来跳去。起初,他以为那是藏狐一家在嬉戏玩耍,不料,却听到几声猫一样的惨叫声。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几只藏狐是正在围追一头弱小的动物。也许是野兔吧?赵子允大步走过去,藏狐们一哄而散,地上留下的一具尸体,竟然是“扫雪”。这就让赵子允纳闷了:“扫雪”和藏狐都属食肉类动物,虽然比狐狸弱小,有点像黄鼠狼,因行走时用尾巴扫去身后足迹而得名,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但狐狸一般是不会与“扫雪”打斗的,更不会也不可能吃得了机敏勇敢的“扫雪”呀?后来,赵子允才得知,藏狐一般情况下的确吃不了“扫雪”,除非是藏狐非常饥饿,或者是这只“扫雪”病了、伤了,才遭遇不测。......”妖鬼最早的吃人记录出现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初:西北军阀马步芳试图从青海腹地打开新疆门户,控制塔克拉玛干沙漠以东的地区,同时在昆仑山一线形成对西藏在边界上的布控。当时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从乌图美人走那棱格勒河谷,一条走千里戈壁。结果这个魔鬼谷吃人数十,路只能走老茫崖了。进入九十年代,这里成了国内外的探险家慕名的探险胜地,一般他们都是从花土沟作为起点,经原来我们局的阿拉尔农场进入新疆,后转向南从多噶克从西侧进入沟谷。 那棱格勒峡谷地处青藏高原上的昆仑山区。它东起青海布伦台,西至沙山,全长105公里,宽约33公里,海拔3200-4000米。谷地南有昆仑主脊直插云霄,北有祁连雪山阻挡着柴达木盆地。我们首先从省会西宁出发到达格尔木,然后直奔柴达木盆地西缘的布伦台。由此再往西走,就是发源于6000多米高昆仑山上的那棱格勒河河谷。我们要探险的这个峡谷,就在那棱格勒河的中上游。越野车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穿行着。田野苍茫,那一溜溜雪山像银帽似的,不动声色地浮在遥远的天边。广袤的高原上充满着一种极地的原始和荒凉气氛,这一切,不由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孤寂。忽然,左前方长着稀疏沙蒿的荒野上,出现了一群黑压压的动物,它们似鹿非鹿,似驴非驴,奔跑速度极快。追近时才发现它们身上的毛呈黑褐色,短短的尾巴,耳朵尖尖的显得高雅而神气。“野驴!”司机和车上的人都欢呼起来。进入那棱格勒峡谷时,天气很好,冬日的太阳悬挂在湛蓝的天空,原野上一片绚丽。也许是人迹罕见的缘故,这里野生动物种类很多,藏羚羊、狐狸、野牦牛、雪兔等时而出现,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货真价实的“动物王国”。中午休息时,我们发现了一只鹫雕,这雕足有一米长,身体的前半部羽毛是棕褐色的,后半部呈黑褐色,站在一块悬空的巨石上一动不动,那模样十分吓人。同伴介绍,鹫雕是高原猛禽,经常栖息于高山峭壁之巅,飞翔能力极强,尤其是向下俯冲袭击时,速度快得惊人!它视觉敏锐且凶猛异常,一旦发现猎物,无论是水中的野鸭、陆地上奔跑的藏羚和野鹿,或是狡猾的狐狸甚至有毒的蛇,它都会像箭一样地俯冲下来,用钢勾一样的利爪,牢牢擒住它们。在青海地质队工作过的小王告诉我,几年前他曾在这一带亲眼目睹过这样一个场面:一只雪兔在荒野上东奔西逃,以极快的速度躲避着狐狸的追赶,结果被高空翱翔的鹫雕发现了。它在空中伸直着脖子和两腿,张开大爪,俯冲下来扑向野兔,兔子吓得不敢再跑。野狐乘势抢先一步,眼看就要逮到兔子。哪料鹫雕却擦地而过,这时它没有和对手拼抢野兔,而是忽然伸出利爪猛地抓住了狐狸。随之抖动强劲的翅膀腾空而起,把狐狸抓在空中,猎物拼命挣扎。这时鹫雕一松爪,狐狸便从高空中掉了下来,当即摔得气绝身亡,这样很自然的就成了猛禽的美餐。我们在那棱格勒峡谷中看了鹫雕猎狼的一个壮观场面,但这次猛禽却远没有这么幸运。那天,树丛中钻出一只狼,鼻子和嘴上还有血迹,看来是刚饱餐过小动物。这只狼在低矮的枯草中小步奔跑着,模样很是“得意”。忽然,空中出现了一只盘旋的鹫雕,“王地质”说:“伙计们注意,一会儿就有好戏看了!”我们赶忙停下来观察那只狼。鹫雕捕猎狼的办法通常是,先用锋利的左爪一下攫住狼屁股,利爪的刃尖扎进它骨缝。这种剧痛是狼及其它野兽无法忍受的,它必定会本能地反过身来扭头撕咬。这时鹫雕就会不失时机地伸出右爪,猛地插过狼的两耳之间,掠过它的额顶,闪电般准确抠住狼的双眼。然后双翅一用力,把瞎了眼的狼提起来,让它四蹄离地,猎物的力量就全没了。这时,鹫雕那两只前后抠紧的利爪猛地向中间一撅,那狼腰就断了,这是鹫雕的扑猎“绝招”。不料这次却出了意外。当狼受到扑击后,也许是惊恐过度,或是疼痛难忍,这只凶残的家伙头也不回地一路拼命狂奔。鹫雕的翅膀在它身后猛烈拍打着,掀起的一片雪花、砂石。狼终于钻进了一片枝干密密匝匝的灌木林,尽管枝条扎得它难受,但这只受伤的猎物此时早忘了疼痛,仍然发疯似地往里钻。鹫雕却惨了,它的一只利爪赶忙抓住一棵矮树的枝干,这也许是禽类的本能,它想以此为托赶快飞起来,哪知却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因为它的另一只爪子还“锁”在狼的肉体内,无法拔出,结果可想而知,它的身体一下就被撕成了两半……。等我们走到跟前时,狼早已逃得无影无踪,树丛中到处是被扯下的凌乱的羽毛,那只猛禽更是血肉模糊。看到这惨烈的一幕,你不能不感叹自然界动物生存的残酷。第二天,荒野上出现几只羚羊,不知为何这些同类竟恶斗起来。遗憾的是,等我们靠近观察时却被这些机灵的动物发现了,它们很快就绝尘而逃。一只公羚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可能是受了重伤,或者已经战死。我们正想过去看个究竟,忽听空中传来“咕、咕”的叫声,抬头一看,几只苍鹰正在头顶盘旋。也许它们早就盯上了这只倒地的公羚,同伴赵平拣起一块石头就打了过去,“王地质”赶忙制止。他说死了这么一个大家伙,肯定会招来鹰啊狼啊什么的,这叫“食物链”。再说鹰是赶不走的,只会越聚越多,千万别招惹它们,不然有你的麻烦!我们刚走出三四十米远,那群饿鹰就扑到公羚身上,连撕带啄,一时血肉横飞,也许用不了几分钟,这只羚羊就会变成一堆白骨。想想那棱格勒峡谷的这些凶悍“臣民”,不禁让人毛发倒竖! 据考证,那棱格勒峡谷属第三纪未地壳变动形成的封闭型山间盆地。它周围分布着由紫红岩、砂岩等组成的中高山带屏障,冰雪皑皑的山峦巍峨多姿,湖泊、河沼溅波涟漪。据当地向导巴尔桑介绍,夏天谷内水草丰美,鸟语花香,景色十分秀丽、壮观。但多年来却很少有人敢进来。当地牧民有时宁肯让羊饿着,也绝对不敢让它们跑进谷里吃草。历为祖辈流传,那棱格勒峡谷是魔鬼出没的地方,人只要走进去就再也出不来。还有人说,谷里有一种巨兽,常年在此聚集,专食人及各种禽兽。年轻人不信这个邪,偏有大胆者闯了进去,结果大多一去不复返。有的牧民因迷路误入峡谷深处,也遭到了同样的厄运。更有甚者,暴雨过后,这里还会发生一种奇怪的现象:山坡上和沟谷里到处是羚羊、野驴、狐狸和许多飞禽的尸体,尸体旁边还伴有一些黄色的枯草和焦土,似乎是一种无形的大火烤焦了这一切,场面惨不忍睹。此种现象并非偶然,几乎每次暴雨过后,这种悲剧都会重演。所以,这一地区就成了令人恐怖的“死亡地带”,有人干脆叫它“吃人谷”、“死亡谷”。其实象这种“死亡之谷”,在世界不少地方都有。如前苏联堪察加半岛上就有一个长2公里,宽约300米的“死亡谷”,熊、狼獾等许多动物及飞禽,只要一进入谷内就会丧生。科学家分析,可能谷内有多种有毒的矿物质或有害气体;美国加州也有一条“死亡谷”,长达225公里,宽6公里至26公里不等,面积共达1400多平方公里。峡谷两侧悬崖峭壁,地势十分险恶。1949年,一支寻找金矿的勘探队因迷路而涉足其间,几乎全部丧生。即使有人脱险爬出,不久后也会神秘死去。就连一些探险者进去后,也未能幸免。现在仍未查出这些人死亡原因。后来科学家经过调查,还发现一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奥秘:这个地狱般的“死亡谷”,竟是飞禽走兽的“极乐世界”。谷内200多种鸟类、19种蛇类及1500多头野驴等,却活得悠然自得。直到今天,人们仍弄不清个中原因;印尼爪哇岛上有6个庞大的“死亡洞”,情况与之类似,科学家至今也未能解开其中之谜。那么青海的那棱格勒峡谷,出现种种“死亡”现象又是什么原因呢?那天早晨出发时,我们一直争论不休。两小时后,我们正在一片谷地里观察一些岩石,忽然一批仪器,也莫名其妙地近乎“瘫痪”!几名“探险家”看到眼前的一幕,个个惊得脸色煞白。 事后得知,这里是强磁场区。1998年5月地质部门曾组织人员到此进行大面积考察,结果测得这里磁场,峰值高达1000-3000伽玛,这巨大的磁力足以让指南针失灵,仪器不准。我们在考察中发现,这里的地层,除有大面积火山喷发的强磁性玄武石外,还有磁铁矿脉及石英闪长岩体,正是这些岩体和磁铁矿才产生了这个强大的地磁异常带。那么,那棱格勒峡谷每次暴雨后,为何总会出现大批动物死亡的现象呢?有人说,该峡谷实际上是个雷击区,潮湿的空气受昆仑山主脊的阻挡,常沿山脉向谷中汇集,形成雷电云,携带大量电荷在空中构成强电场。遇到异物,便会发生尖端放电即“雷击”现象,造成人畜瞬间死亡。尽管这话令人信服,但仍是一种科学推测。只要国家权威部门不做定论,恐怕谁也说不清这“死亡谷”形成的真正原因。或许是不下雨时,这神秘的那棱格勒峡谷,也照样会张开“血盆大口”!说这话并非没有根据。有关资料介绍:“这里是我国多年冻土层分布区之一。冻土层的厚度高达数百米,形成一个巨大地下固体冰库。当夏日来临时,近地表的上层冻土融化,便形成为地下潜水和暗河。只因地表常为嫩绿的深草所掩盖,人们不容易发现。当人畜误入,一旦草丛地面塌陷,地下暗河就会把人畜拉入无底深渊,甚至使其随水流漂向远方,以致连尸首都无法找到。当地牧民误入谷中,大多有去无回的原因,可能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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