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思苦索是怎么来的

○六朝  晋、宋之交,古今诗道升降之大限乎!魏承汉后,虽浸尚华靡,而淳朴馀风,隐约尚在。步兵优柔冲远,足嗣西京,而浑噩顿殊。记室豪宕飞扬,欲追子建,而和平概乏。士衡、安仁一变,而排偶开矣;灵运、延年再变,而排偶盛矣;玄晖三变,而排偶愈工,淳朴愈散,汉道尽矣。  元亮得步兵之澹,而以趣为宗,故时与灵运合也,而于汉离也。明远得记室之雄,而以词为尚,故时与玄晖近也,而去魏远也。  陆才如海,潘才如江,潘、陆之定品也。清水芙蓉,缕金错采,颜、谢之定衡也。以子建为绣虎而仲宣为泥蛙,以公干为巨钟而伟长为小梃,抑扬不已过乎?  太冲以气胜者也,“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至矣,而“岂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其韵故足赏也。灵运以韵胜者也,“清晖能娱人,游子澹忘归”,至矣,而“百川赴巨海,众星环北辰”,其气亦可称也。  汉、魏、晋、宋、齐、梁、陈、隋,八代之阶级森如也。枚、李、曹、刘、阮、陆、陶、谢、鲍、江、何、沈、徐、庾、薛、卢,诸公之品第秩如也。其文日变而盛,而古意日衰也;其格日变而新,而前规日远也。  行远自迩,登高自卑,造道之等也。立志欲高,取法欲远,精艺之衡也。世之日降而下也。学汉、魏,犹惧晋、宋也;学晋、宋,靡弗齐、梁矣。  登岱者,必于岱之麓也。不至其颠,非岱也,故学业贵成也。不至其颠,犹岱也,故师法贵上也。登龟、蒙、凫、绎峰者,即跻峰造极,龟、蒙、凫、绎已耳。由龟、蒙、凫、绎而岱焉,吾未闻也。  严氏云:“汉、魏尚矣,不假悟也。康乐以至盛唐,透彻之悟也。”此言似而未核。汉人直写胸臆,斫削无施,严氏所云,庶几实录。建安以降,稍属思惟,便应悬解,非缘妙悟,曷极精深?观魏文《典论》,极赞文章之无穷;陈思书牍,欲以翰墨为勋绩。点窜相属,笔削不遑,锻炼推敲,殆同后世,岂直曰悟而已。吾为易曰:两汉尚矣,不假悟也。曹、刘以至李、杜,透彻之悟也。  汉人诗,气运所钟,神化所至也,无才可见、格可寻也。魏才可见、格可寻,而其才大,其格高也。晋、宋其格卑矣,其才故足尚也。梁、陈其才下矣,其格故亡讥焉。  士衡诸子,六代之初也;灵运诸子,六代之盛也;玄晖诸子,六代之中也;孝穆诸子,六代之晚也。  苏、李之才,不必过于曹、刘;陆、谢之才,不必下于公干,而其诗不同也,则其世之变也。其变之善也,则其才之高也。  当涂以后人才,故推典午。二陆、二潘、二张、二傅外,太冲之雄奇,茂先之华整,季伦之雅饬,越石之清峭,景纯之丽尔,元亮之超然;方外则葛洪、支遁,闺秀则道韫、若兰。自宋迄隋,此盛未睹。  宋、齐自诸谢外,明远、延之、元长三数公而已。梁氏体格愈卑,操觚颇众,沈约、江淹、范云、任
总是在想一个问题 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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